他家小王爷也未必争不过,可是跟太子争……
“罢了,回去再说吧,这件事情总该要和驸马通通气才是,不知道驸马那个暴脾气知道这事儿之后又闹出什么呢!”祁素月敛了眉,沉吟道。
另一边,叶府内。
叶沐氏在家里头坐卧不宁了好一段时间才算把人给盼回来,只是去的时候是叶棠花和李姨娘两个人,回来倒成了叶远志和叶棠花父女俩,叶沐氏一皱眉:“怎么是你们两个回来了?那李氏呢?”
叶棠花嫣然一笑:“母亲不必惦记她了,她这回算是死定了。”
“哼,都是你教出的好女儿,状告庶母不说,现在连握着个父亲都给连累了!”叶远志一甩袖子,朝叶沐氏喝道。
“父亲刚在京府大堂之上说过尊重母亲,如今就说出这话来,岂不是自打了脸吗?”叶棠花一回眸,凤眼锐利如剑。
“那是不过是场面话罢了,关起门来自家人说的才是正经的!你这不孝的丫头竟敢状告庶母,还触怒父亲,简直罪无可恕,还不快跪下给我赔罪!”提及大堂上的话,叶远志又开始暴怒起来了,要不是叶棠花多事,他至于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吗?
“女儿是朝廷亲封二品县主,便是不跪又如何!父亲大人总以身份压人,就没想过凭女儿的身份地位,受不受您的管束吗!皇上亲口说女儿其心至忠,其性至孝,父亲大人屡屡跟皇上和国法唱反调,当真是不想做这个官了吗!”叶棠花说罢,不由得冷冷一笑。
“你、你……反了,反了!你身为女儿,竟敢这么跟为父的说话,简直是不孝至极!你就不怕为父的告你忤逆吗!”叶远志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厉声喝道。
“父亲大人刚才有句话说得真是对极了,关起门来自家人说的才是正经的!关起门来父亲大人可以肆意发火,难道女儿便不敢吗?女儿在外人面前尚且不惧,关起门来又怕哪一个!女儿若要靠父亲大人抬举,此刻早成了太子殿下身边一个通房了吧?父亲大人的手段女儿也算是见识过了!敬人者人恒敬之,爱人者人恒爱之,您只怪如今女儿不孝,那您有没有想过,您一去江南就是十年,回来后是不是不把妻女放在心上?您是如此,女儿和您一样又何足为奇!您离去时女儿尚在襁褓,您归来时女儿业已金钗,您既无心,难道女儿就不能绝情吗!”叶棠花冷冷一笑,站到叶远志面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叶远志凭什么觉得,他一去十年回来之后,叶沐氏和她必须还要像从前一样尊敬他爱戴他?两地分离十年,一在天涯一在海角,就是再亲近的一家人,重逢时也会有隔阂吧?更何况叶远志沉溺在江南的温柔乡之中,早已不负初心!
叶远志愕然看着叶棠花,只觉得每一个字都挑动着他固有的认知。什么叫他既无心叶棠花便要绝情?夫为妻纲父为子纲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是叶家的家主,就是叶家做主的人,叶沐氏和叶棠花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他才对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父亲大人若不想让女儿绝情,就不该对女儿这般冷血!您一去十年,只字片语都没有捎回来,女儿不知道您变了多少,您一样不知道女儿的性子!女儿生平最爱的,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您回来之后拿二品官位,女儿如今也陪您做着二品的县主,您纵容李姨娘放肆,我看在您好歹算我长辈的份上一忍再忍,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您总拿形如强弩之末的父女之情威胁女儿的利益,就别怪女儿给您颜色看!这不是女儿不孝,是您自找的!”叶棠花瞧着叶远志的气势软了下来,心里冷笑更甚。
“你、你……叶沐氏,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女儿……”叶远志眼前一阵儿一阵儿发黑,手指都颤了起来。
“父亲休要怪这个怪那个的,女儿的这些手段可都是您教给我的,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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