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有些不甘。
凤战点点头:“恩,为父也是这般想,于情于理,没有个把人家女孩儿扔在那里不管的道理,你此去务要将那丫头带回来,咱们不能欠叶家沐家这么大的债!”
“父亲放心,孩儿省得。”凤九歌朝凤战一拱手,和凤久吟对视一眼,一同出门去了,剩下凤九幽一个人咬着下唇,满脸不甘。
“好了,争不过就争不过,摆这张脸出来给谁看?你要真有本事,堂堂正正使出来!”凤战大略也是为这事累了,并没有像平日一般对凤九幽和颜悦色,而是冷冷说了一句后便起身离开了。
凤九幽愣了半天,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另一边,皇宫中,顾德妃正在自己的永和宫里咬牙切齿,这皇后真真是个只会明哲保身的,竟是半点也不帮忙,由着皇上给她没脸!顾家虽然没落了,她的姐姐却还是威远侯夫人,沐家是太后的母家,须不是光杆儿一般的定国公府比得上的!
她算准了时间,舍下面子去求皇后,既是示软,亦是投诚,若皇后当真帮了她的弟弟,她日后就是供皇后差遣,她都已经把态度放得这么低了,可皇后还是那般冷淡!
顾德妃绞紧了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齿地念着叶棠花的名字,若不是这个死丫头,顾家怎么会变成这样?顾良才有一个身为四妃之一的姐姐,便是自称国舅又能如何?贵淑贤德四妃位居一品,上头只有皇后和皇贵妃,皇贵妃不过是个摆设的位置,皇后在世时基本是不封的,她贵为德妃,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弟弟,和那定国公又差些什么?!
顾德妃咬着牙,脸色愈发阴沉,看得身边伺候的翠翘一阵心慌:“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哼,本宫能怎么了?还不是让人给气的!你说那叶棠花不过是个乳臭孩童,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一个,怎么就能把这些人迷的五迷三道的?皇上向着她、太后向着她,就连太子也向着她!良才是丞相之子,那样有为的一个人,皇上硬是为着这个小丫头片子要怪罪他!你说这口气,本宫怎么能咽得下?”顾德妃一拍桌子,怒道。
“听德妃的意思,是说朕瞎了眼了?!”蓦地,门外传来了祁敬之的声音,吓得顾德妃浑身一抖,向门口望去,正瞧见祁敬之一脸怒气地迈了进来,忙起身过去迎接:“臣妾参见皇上。”
“哼,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上吗?”祁敬之冷笑一声,并没有叫起,而是冷冷地盯着顾德妃。
顾德妃心里暗暗叫苦,这皇上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在她抱怨的时候就来了?这不是给她添乱吗!
她有些慌乱,但也只能故作镇定:“皇上说笑了,臣妾眼里怎么会没有皇上呢?臣妾只是……”
“只是觉得你顾家人完美无缺,怀瑾握瑜,只有捧着供着你们的人才是高明,凡是跟你们过不去的都是混账?”祁敬之眸中目光愈冷。
“皇上!臣妾并不曾这样想,只是良才他……”顾德妃一惊,抬起头来分辨道。
“只是他心里委屈?呵,你可真是护短护到家了,欺男霸女,横行霸道,这是一个委屈的人应该做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朕供着他!你觉得那顾良才委屈,可你却不曾想过,若他打着国舅的旗号胡作非为,朕的名声又该怎么办?”祁敬之一甩袖子,怒犹未熄。
“皇上!那些升斗小民何足为惧!臣妾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良才是臣妾的弟弟,和定国公又差些什么?不过差着一个名分罢了!难道皇上真的要置顾家于不顾吗!”顾德妃颤抖起来,泪水不断自脸上跌落。
“哼……你顾家既不把朕的名声放在眼里,朕又何必把你顾家生死放在心上?来人,传朕旨意,顾良才冒充国舅胡作非为,按罪当流放三千里永不录用,德妃废礼不尊,昏聩不明,今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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