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巴布鲁的顾虑,我淡淡一笑说,关于过渡委这个问题,你们大可不必担心,咱们跟他们合作肯定要的,是我定下来的,但咱们的合作是表面迎合,而不是服从。终究咱们也是要干掉过渡委,从新成立政权统治的,所以这期间和过渡委的合作是必然的。
众人对我这话自然有些不太理解,尤其是巴布鲁,别看他中的好,说起来也很溜,但真到了需要深层次理解一些问题的时候,他就蔫儿了,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一句话中隐含的另一层意思,这是他们歪果仁极难学会的东西。
其实当我决定和过渡委合作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将如何改变利比亚战乱命运的计划想好了。
尽管我这套计划施展起来充满了阴谋论的感觉,对利比亚的所有武装组织可能都是一场灾难,这会导致利比亚在短时间内炮火连天。
但从长远来看,这对长久生活在炮火中的利比亚人民却是一个福音,因为我将为他们总结这场持续了很久的战火,重新构建他们破坏的家园,让国家走上正规,让他们过上和平安定的日子
所以,如果从过渡委c红袖套c黄口罩这些组织的角度看,那我绝对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我不但要用先进的武装灭掉他们,还要用一个个计谋将他们算计掉,可谓是坏到了极点。
但最终受益的将会是利比亚人民,我想这份坏,最终也是会被接纳和原谅的,在未来很长的一段的日在里,星期五将会变成一个伟大的革命领袖,他的头像将会被印在每一张利比亚纸币上,利比亚的新政权将永远的悼念他,而这个人就是我。
简单跟众人解释了一下如何对待过渡委的问题,我也懒的再跟他们多浪费时间,直接找段娇娇去了。
段娇娇对我如何打仗,如何处理跟过渡委c黄口罩这些组织的关系纠纷一概不问,她只顾着开发石油,然后为我运输先进的武器装备。
“娇姐,坦克跟导弹什么时候运过来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些大家伙儿的威力了。”
走进段娇娇所住的帐篷,我笑嘿嘿的坐在她身边道。
“我看你是一仗打完,忘了自己是谁了吧,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星期五了?我告诉你,利比亚人的命运不能由我们来决定,就算你能以星期五的名头号令整个利比亚,但你终究是不能露面的,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段娇娇看着我道。
“哈哈哈,我当然明白了,不过娇姐你提醒的倒也没错,我终究是不能站在全国人民的面前发表宣言,然而我也不想那样做。”
听了段娇娇的话,我忍不住笑道。
她还真是想多了,一个小小的利比亚我还真没把它完全放在眼里,我现在的目标是整个北非,我要将北非的石油供应一手垄断起来,从而制裁那些牛逼哄哄的装逼国家。
例如倭国c棒子c阿三这些给搅屎棍当孙子的国家,虽然他们跟我没什么过节,但我这人说起来还挺爱国,对祖国受过的屈辱一直都念念不忘。
所以等我一手垄断了整个地中海周边的石油产出,哼哼,那这些国家的日子就别想好过,老子必须得让你们花大价钱才能买到油,周边小国谁敢卖,老子直接一个导弹发射过去,谁敢不听我的,那就打到听为止。
当然了,这些未来的想法我并没有跟段娇娇说,只是简单的就眼前这个问题瞎扯了半天,随后我们俩便吻在一起,热情的办事儿,然后休息。
我原以为我拥有强大的武装,并且和过渡委搭上合作这一层关系,一切都会很顺率,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我突然间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段娇娇也在这个时候醒来了,一脸警觉的看着我说,老公,好像有杀手来了。
一个眼神交流完毕,我们俩立即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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