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别介,别介。”在里头一直躲着的柳逸拉开门阻止道,顺便还伸了个懒腰。
雨落像是没见过柳逸一样,好奇地问道,“少爷,刚才你不会是在里面睡觉吧?”
“对呀。”柳逸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还不是让你们给弄的,整天让我睡觉,都睡一个多月,都睡成习惯了。你别说,现在我又困了,把饭端进来,吃好后,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不是吧?”雨落可是知道这一个月来,柳逸虽说白天有时也会睡觉,可是时间并不长,总觉得柳逸刚才那话不太可信。
南城外,正在不停忙碌的吴大夫来回奔走,随处都能见到他的身影,时不时跑到挖沟的队伍里,说两句,“对对对,就是这样,得挖到这个深度,过膝盖的位置,但是宽度不够,这个宽度你得让人无法跳过去。”
“吴大夫,你说,他们又不骑马过来,我们挖这个陷马坑干吗?再说,这也不像是陷马坑呀。”那个挖坑的族人不由得好奇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吴大夫神秘一笑,“自然不是什么陷马坑,不过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少爷就是这么吩咐的,我们照做就是。”
看完这里的情况,吴大夫又往前向另一队的人走去,这一队人呢,也是在挖坑,只是这个坑非常浅,大概就是刚过脚脖子的位置,方方正正,每边也就半米不到。
坑的前方,修出一条浅浅的沟,这个浅浅的沟大约有一米长。
坑与沟连成一个整体,像这样子的整体,在南城墙头前面排了四五排,总计算下来也有上千个。
远处已经有不少人正在放着竹子,准确地说,那是竹片,顶端被削地锋利无比,下端则平整光滑,还在横侧另加了一块竹料,刚好放坑的上方,造型特别像一个“丁”字。
沟非常浅,又比较长,竹子放在上面时,下端便浮在坑的上面,竹子又比坑更小一些,下面那一横自然无法触及到泥土。
竹片放好后,一众族人倒退着往上面盖上一层浅浅的草,然后再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泥土,一层一层地散在上面,如此几遍过后,不要说从远处看,就是从近处也看不出陷阱周围有何不同。
城下呢,就做这么两件事,城墙之上呢,便是有人在准备热油、石头、木头等防御性的物件,至于大型的守城器械一件也没有看见。不过,很是奇怪是的,有不少人竟然在墙头上扎着稻草人。
这边吴大夫忙的不可开交,那边的福伯也是顶着一头汗出现在柳逸房门前,刚好碰到从里头出来的雨落,便问道:“少爷呢?”
“刚刚睡下了,也不知怎么搞的,睡了一天了,少爷竟然还说困。”雨落莫名其妙道。
“谁说我睡下了,福伯你进来吧。”说已经睡下的柳逸在房间里说道。
福伯推门而入,正见柳逸在写着什么东西,也不去理会,反而急急道:“少爷,到打探了一番,朝廷那边没有任何反应,沿途也没有听说有军队出现,六爷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想来应该没有那么快有消息。”
“嗯,福伯辛苦了。”柳逸敲了敲桌子,“那朝廷那边的意思,倒真是令人猜不透,若是现在还不行军,三天后哪里来的及?”
“这我就不明白了。”福伯摇摇头道。
柳逸把写的东西装进一个信封,问道:“那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如何走?继续守下去?”
福伯想了一会儿,“按照少爷的方法,第一次进攻应该能够守得住,只怕以后就难了,毕竟对方人数太多了。”
“我也不指望能守多久,只要能让其他房的平安离开便罢了,想来张家洞跟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赶紧杀绝。”柳逸此时已经把纸装进信封,正拿蜡封口。
“少爷,我们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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