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袁大人以为有了玉玺就能保住大陈江山?”柳逸不免冷笑连连,“袁大人也不年轻了吧?倘若我没有记错,令兄袁枢可是个大才,怎么就会有如此糊涂的弟弟呢,我实在是不解。”
“少给我提他!”一听到柳逸听袁枢,袁宪整个人就不淡定了,语气之中充满了愤怒,“那个朝三暮四的小人。”
“哦?”柳逸饶有兴趣地问道,“依你之见,令兄应该如何做?”
“应该殉国!而不是贪生怕死,舍弃梁君,自己却独享荣华富贵。”袁宪怒气冲冲道。
“哦,如此说来,待隋军灭了陈国,你会为陈去殉国?”柳逸问道。
“那是当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生是大陈之人,死是大陈之魂。”说到这里,袁宪忽然声音提高几分,“不对,有了玉玺,我就可以确保大陈不亡,让我陈国千秋万世。”
“真是好天真。”柳逸冷笑,“你见过哪个朝代千秋万世了?雄霸如始皇,也不过二世而亡,雄武如汉朝,那也不过两汉四百余年,至于后来的两晋,更是短暂,哪有什么千秋万世。”
“始皇残暴,焉能不亡。哀帝羸弱,如何保得住大汉江山,至于桓灵二帝,卖官,荒淫,嗜酒,国君沾上一样,便使国之不陈,如他们二者,哪有不失大汉江山的道理?幸赖曹丞相,力挽狂澜,才使大汉延续了国祚。”袁宪慷慨激昂道。
曹操此人,其实是从南宋开始才开始黑化的,道理呢也好理解,当初康王赵构无才又无大德,想要继承大宋江山,最合适的理由,便是正统,是以,玩命地黑化曹操,抬升刘备也就可以理解了。
听到袁宪的回答,柳逸笑了笑,才缓缓说道:“袁大人还真是当局者迷呀。试问今上,比之秦皇谁残暴?没有秦皇的本事,却有秦皇的病!至于荒淫好色,今上只怕比之桓灵二帝更甚吧?”
这是实话,袁宪也不打算反驳,反而有些玩味地对柳逸道:“你是墨云寨的少寨主,而墨云寨是我大陈的墨云寨。换句话说,你柳逸也是我大隋的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子不议父,臣不议君吗?”
“袁大人,你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柳逸故意停了停,看了看袁宪的反应,“第一,我墨云寨从什么时候建立的,我相信袁大人应该清楚吧?第二,自从你们攻入墨云寨那一刻,墨云寨就不属于大陈了。有此两条,袁大人竟然还说墨云寨是大陈的,着实可笑至极。”
“历史前属问题,我们不论,只要你们墨云寨听从朝廷令旨,那就是朝廷的地方。至于说攻打你们墨云寨,那就更没有问题了,儿子犯错,当父亲的教训一番,难道这层父子关系就要断绝了是吗?”
柳逸没想到他那番说词,竟然还可以让袁宪给圆过来,果然是一个诡辩的高手,“袁大人,确实不凡,只是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墨云寨虽听命于朝廷,却跟大隋并没隶属关系,跟大隋的州县不同。再有,若有错,责罚可以,但墨云寨有错吗?”
“私藏传国玉玺难道还不是大错?”袁宪说道。
柳逸又冷笑两声,没办法,跟袁宪聊天实在不笑不行,实在是没理也能让他说出几分理来,实在无语。“不知道,这玉玺在墨云寨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玉玺在墨云寨里,莫非你们比我都更了解墨云寨?”
“早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交待,这才把你带到这里来。”袁宪说道,看了看柳逸的细皮嫩肉,“也不知道向你这样的大少爷,能不能像你六叔那样能熬呢?”
“熬不熬的,我不知道。”柳逸指了指小公主,“只是我有一点很好奇,你们把她弄来干什么?”
说来也真可怜,小公主就在柳逸后不久说话,可是嘴才刚张开,字都还没吐出一个来,就让一张布团给塞住了。不但如此,那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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