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想什么呢?”冯苏遥眼见柳逸没了动作,便有些疑惑地问道,但这话刚出口,心中隐隐猜到柳逸在想什么了,是以耳根子先一红,然后嗔道,“相公,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人了?这不是那些人老在我耳边说着这些有的没的,她们就是想让我早点儿成亲,幸好没听她们的,不然就遇不到相公了,是不是?”
说着,冯苏遥双手环绕在柳逸的脖劲,鼻尖碰着鼻尖,兰气催云,“相公,我们今天成亲好不好?我都准备好了。”
竟然如此,那就不要客气,柳逸的手也不知不觉之中,用力一抱,这冯苏遥的身子便贴得更近了些,“啊,相公,别那么用力,你弄痛我了。”
听到这么一声熟悉的话语,柳逸不由得“肃然起敬”,刚想采取进一步动作,心下恍然,自己上午在宫殿之中表现那么凛然正气,怎么到了这里却忘记了,现代社会像这种未婚先行房,那是很正常的,可是这古代,好像还不兴这一套吧?
柳逸便松开紧紧抱着冯苏遥的手,谁料到,柳逸是想着离开,但冯苏遥却把身子越贴越近,始终紧紧贴着,“遥儿,等相公正式把你迎接过门,再那个好不好?”
“可是,我不是想让相公别忍的那么难受吗?”冯苏遥的耳根子已经红得通透,大有要渗出血来的感觉,见柳逸还是不为所动,又再加了一句,“再说,人家也想嘛。”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还客气什么。房间墙边上,两名贴墙角的姑娘,顿时兴奋了,心里头都在念叨着,来了来了。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喂。罗袜高挑,肩膊上露出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雨落年岁比之寒雨要大上几分,待里头行事无毕,一屁股摊坐在地上,长嘘一声,“少爷真厉害。”
“你说什么?”同样坐在地上的寒雨姑娘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还没等雨落搭话呢,那边吴大夫却走了进来,看到两个姑娘坐在地上,不由得有些愠怒,这柳逸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府里头的下人是越来越不像话,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这两个丫头竟然还有时间坐在地上,还有没有家法?
“少爷呢,找过了没有?”吴大夫骂道。
那边雨落脸色飞红,站起身子来,有些摇摇晃显地答道,“少爷在房里睡觉呢,说是不要打扰他。”
“那你还待在这里坐地上,还不赶紧去做事?”吴大夫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雨落,你可是咱墨云寨出来的,多教教他们,知道吗?”
“哦,知道了,我下去了。”很明显,雨落姑娘走路有些不太正常,而那边寒雨似乎好像也有点。
“羞死人了!”冯苏遥紧紧地依偎在柳逸怀中,被套之下一丝不沾,不过在黑暗之下,即便没有这层棉被遮挡,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比如冯苏遥嘴上说着羞死了,脸上却是一脸满足。
柳逸紧紧抱住冯苏遥,心中暗想,果然观演千万遍,不如实际来一把。
“这有什么好羞人的?”柳逸坏笑道,“也不知道是谁老喊着用力用力,还要还要的。”
“坏相公,别说了!”冯苏遥听红立刻又爬到柳逸身上,正想好好骂上一顿,却忘记了两人都没穿衣服,这么一磨擦,柳逸又不老实了,冯苏遥拿手一弹,“坏相公!”
“好哇,竟然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柳逸顿时翻身农奴把歌唱。
“相公,你要死呀!”冯苏遥极力推开柳逸,“她们说对身体不好。”
三天后,柳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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