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长看着李涵,他还沒有给李涵上刑,连手铐和脚铐都还沒有用。
“谢谢机关长对我的宽容,但是,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干。无心之过也沒有。我这人你也知道,我说话都很小心的。我连对大日本帝国不利的话都沒有说过,我怎么会干出有损大日本帝国利益的事呢。这一点,我们周围的人都知道呀。机关长,你说我反对大日本帝国的大东亚共荣,可是大大地冤枉了我呀。你们去之前,还有人骂我是汉奸呢。”;李涵说。
“骂你是汉奸。谁。”
“骂了就骂了,我也不计较。其实,我是真心给你们办事的。他骂我汉奸,只是说得难听点而已,你说是不是。”李涵看着机关长。
“你真是我们的朋友么。”机关长盯着李涵。
“机关长,这个您知道的呀。我按地下给你们办事,难道不是你们的朋友。机关长,您可不能过河车桥呀。我给你办了很多事的,比如给你们采供粮食,我办得还少么。”李涵说。
“沒错,你是给我们办事过。但是,你暗地里给破坏大东亚共荣的人办的事更多吧。而且给他们办的事都是很重要的事。你给我们办的事,你不办买别人也可以办。但是,你给他们办的事,他们自己却是办不了的。比如,这次我们说的运军火,他们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运,更不知道我们会用车辆运。你知道,对不。”机关长说。
“这个,我是知道呀。你们的人说过,对了,好像你也说过呀。我记起來了,你还说,用汽车运军火。这不,汽车运军火不是沒有事么。他们沒有得到情报,以为事船运军火呢。”李涵说。
“不。他们得到了情报。只不过,他们把情报过滤的时候上当了。”机关长说。
“他们得到了情报。他们得到了情报怎么不去抢军火,要去劫船呢。对对对,我不该问这个。”李涵说。
“李涵,你给我装糊涂,是不是。难得糊涂么。你别这样装了。我知道你们中国有句俗语,装聋作哑最聪明。但是,在我面前装聋作哑,只能让你吃更多的苦。”机关长说。
“机关长,我们是好朋友,你可不能对我用刑呀。你难道一定要屈打成招么。我是真沒有干什么对不起皇军的事呀。”李涵满脸的苦相。
这时候,有人來到了机关长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
“來人。给李涵上刑。李涵,实话跟你说,我们已经有你反对我们大日本帝国,反对大东亚共荣的证据了。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别怪我不讲交情了。”机关长盯着李涵。
“冤枉。冤枉啊。”
“冤枉什么。汪虎你知道么。”机关长说。
“知道呀。他不也是跟我一起进來了么。”李涵说。
“汪虎刚才招供了。说呢平时看着不说话,其实一肚子的坏水,专门背地里干些破坏大东亚共荣的事。你还不如实招來。”机关长说。
“汪虎。他不是我们的人,这个人就是平时爱逞嘴能,经常说些恨死了小鬼子之类的话。他不会知道我的底细的。”李涵心里想。
“怎么样。汪虎沒有冤枉你吧。他自己也招供了,说自己平时爱散布反对大东亚共荣的言语。而你,跟他完全相反,你嘴上不说,背地里却干着反对大东亚共荣的事。”机关长说。
“冤枉呀。冤枉。你们肯定对汪虎动刑了,他才乱说一气的。我怎么会反对大东亚共荣呢。我打心里就是支持大东亚共荣,我知道,只有你们,才能给我荣华富贵,我怎么会发对你们呢。”李涵说。
“八嘎。你的狡猾,大大的。给我用刑。李涵,你好好地想想,想明白了,我再过來。”机关长恼怒地丢下这话,气呼呼地走了。
李涵知道,自己要受刑了。其实,机关长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他们四个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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