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赞美眼前的女子了。
“转身,转身。”老鸨说。
“我说让你闭嘴。”野狐太郎说。
“好,我闭嘴。我闭嘴。”老鸨说着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醉花转了转身子,裙摆像水波,像莲花,像一首精美的小诗被谱成了曲子慢慢地吟唱出來。
野狐太郎看着醉花停住了脚步,裙摆慢慢地收拢,又散开,他用手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摇着头说:“转身而过的温柔,似一阵水波,一圈圈在我的梦中荡漾,真想提起的画笔,描绘你摇曳的身姿,那是江南水样的月光,真不忍心,惊动了你的美丽。然后,我的心,已被你暧昧的身影搅乱,我的醉眼,真想看清,令我魂牵梦绕的人儿,你,就是我寻找已久的情人。”
“好。人美。你的诗句,听起來更美。”机关长说。
“这位爷还是一位才子爷呀。小女真是三生有幸了。”醉花朝着野狐太郎又道了一个万福。
“两位爷,醉花也是才女呢。要不要让她给两位弹奏一曲。醉花是诗书琴画样样精通呢。”老鸨说。
这会儿,野狐太郎沒有让老板闭嘴了,他笑了笑说:“刚才我献丑了。醉花的诗词肯定更让人心醉。不过,今天不用了,我说了,今天只是看一眼。好了。明天开始包场了。醉花,去吧。”
“谢过两位爷。”醉花姗姗而去,野狐太郎目送着她出了房间,收回目光,看着老鸨说:“桌上的都是你的了。记住了,不管我來不來,明天,不,接连三天,醉花都不能接客了。要不要先下些定金了。”野狐太郎看着老鸨。
老鸨的脑子一转,心想,这位爷已经真心喜欢醉花了,又给了金条,我岂能显出小家子气來,她笑着说:“这位爷放心,不用定金了。我一定给你留三天。您就是明天和后天都不來,第三天我都会给您留着。”
“好。懂事。我就是喜欢跟懂事的人打交道。”野狐太郎笑着站起來,看着机关长,“我们走。”
“请。”机关长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两位爷慢走,我送送两位爷。”老鸨说着拿起了桌子上的金条和银元放进了兜里,跟着野狐后面笑颤颤地。
野狐太郎跟机关长出了门,机关长问:“怎么不听醉花弹个曲子。”
“弹什么曲子。以后有的事机会听。我想着你的事呢。”野狐太郎心里想,这样的美人儿弹的曲子,你这样不精通中国文化的人配听么。以后,我自个儿來慢慢地享受她的内涵和身体。
“是,是。师叔真是为我着想,我都把我们要去见木藤大佐的事忘记了。”机关长说。
“忘记了。你见了醉花就忘记了正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女人是什么。不过是消遣品,她再怎么美丽动人,还是消遣品,明白么。”野狐太郎瞪了机关长一眼。
“明白了。”机关长心里想,你跟我说这个,哼。你看见醉花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以后独享醉花这个女人么。其实,你看上的女人,我怎么会跟你争呢。秀子我不是让给你了么。你不用了,我再用的么。
“你再想什么。害怕木藤大佐么。有我陪着你,怕什么。不就是几个无关紧要的犯人么。”野狐太郎高兴了,说话也大气多了。
“是,有您陪着,木藤大佐肯会给面子。”机关长笑着说。
……
阙东进他们回到了山寨。
王春花看见王雪柳他们回來了,高兴地拉着王雪柳的手说:“你们可算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真想我了。不是有李诗明陪着你么。”王雪柳笑着说。
“姐姐,别笑话我。我跟着小狼学打鬼子的本领呢。”王春花笑看着王雪柳,笑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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