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的二世祖就只顾着东躲西藏,义气用在他们身上那简直是玷污关二哥的一世英名,反正猴子也没指望他们还敢站出来给自己出头。
猴子不怕看起来斯文的闫俊,这点眼力劲有,起码这闫俊看起来还有点理智,但这猩猩明显就一傻子,傻子什么事不敢做?别说真给阉了,就算众目睽睽眼皮底下杀了人,警察来了看这猩猩一脸傻劲肯定会先送精神科鉴定,如果脑子真有病,猴子很相信这傻子以后的日子会过得相当滋润。
闫俊拇指高高竖起,笑眯眯道:“高,实在是高!我看他这腿八成是接不上了,徐家那丫头想要弄断谁的腿,就是南京军区飞龙特种大队的大队长,都不敢保证这腿脚利不利索,更别说这只懂糟蹋姑娘的畜生,看来这下半辈子得坐轮椅了。如果再把这畜生阉了,你说能不能申请残疾人补助金?这项福利只有重度残疾人才有资格申请。”
陈国斌咧着嘴道:“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试试,打个赌,怎么样?”
闫俊这人一般不沾赌,并不是没钱,也不是胆小缺心眼,只不过闫俊一直觉得赌博玩的不是胆量,是学问。概率这玩意对于闫俊来说简直是拿刀切豆腐,要不是诺贝尔没有设立数学奖,恐怕闫俊就有信心去争夺这项桂冠。天才的思想往往要比正常人复杂,这并不是与众不同,只是觉得越简单的东西越没兴趣捣鼓,不是跟钱过不去,是真没这心。
当然,赌博也得分场合,闫俊知道陈国斌就是个老虎装猫的货色,别说傻子在闹事前不会考虑后果,就算是正常人,也不一定有这记xìng惦记到这点上,敢说挖人眼还问会不会出事,这明显不是一个傻子有兴趣考虑的问题,所以闫俊对陈国斌有些兴趣,笑道:“怎么个赌法?赌太大没钱,太小没劲,如果不需要太多钱又能尽兴,我就赌。”
陈国斌挠了挠脑袋,傻笑道:“我们同时出手,我先弄断他另一条腿,算我赢,如果你先阉了他,就你赢,怎么样?”
“好!”
闫俊没想到这外表憨厚的大汉心肠贼歹dú,不仅要这猴子绝户,还惦记着另外半条腿,这闫俊不是傻子,这赌博他不吃亏,这赌注也不大,最关键就是解气!要不是这遭瘟的猴子,估摸着中午就能到机场接待那京城来的大官,惦记着下半辈子能在紫禁城养老的闫俊,一想到这遭瘟的猴子让自己又得在这岗位上多奋斗几个年头,长久积攒的辛劳就给这猴子搅和了,气不打一处来的闫俊想也没想就一脚撩yīn腿踢向了猴子造孽的命根子!
“还没喊开始!你耍赖!”陈国斌嘟囔一声,立刻一脚扫向猴子的右腿。
“啊!”
喀嚓…
猴子尖叫一声,要忍受多大的痛楚才能发出这么凄厉的尖叫没人敢问,但紧接着瞧见这猴子的右腿愣是少了半截,直挺挺就倒了下去,不过腿没真少,只是膝盖上下分离,如果左腿还有接上的可能,那么这右腿,想站起来就只能做假肢了。
猴子已经彻底昏了过去,身体还会产生剧烈的抽搐,陈国斌瞅了眼猴子的裤裆,有些湿,估摸着也应该碎了,咧着嘴道:“你赢了,这小子先发出惨叫,然后才听到骨头碎裂。”
闫俊暗暗吞了口唾液,不是被猴子的惨状吓的,而是陈国斌那一脚之威,闫俊没练过,看不懂那一脚的力道,只不过耳朵听到的尖啸音bào很清晰,能把活人给踢成这样,闫俊服,真服!
这赌局谁赢不重要,闫俊想就算输了也无所谓,输再多也不打紧,闫俊没钱,闫家也没钱,只不过真想要钱,也总会有一大票人屁颠屁颠先帮忙垫着,这钱得还,但具体啥时候还这可说不准,反正债主不急,欠钱的就更不着急。
闫俊笑道:“哨子没响我就跑了,应该算违例,要我说,应该算你赢,说吧,想要什么?”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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