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朝一个方向跑,快撞到人才被两条手臂抱住,没敢睁眼,也不管是谁抱的,立马就哭得稀里哗啦,就差没孟姜女哭倒长城的那股子气势。
抱住高静的是陈杨,高静挑的方向没错,而这方向也没人敢来,除了具尸体,就剩个活人,她才不怕钻到别人怀里,给人误会是个红杏出墙的婊子。
陈杨笑道:“没事了,别怕。”
高静紧紧抱着陈杨,哭得稀里哗啦的俏脸不断朝陈杨胸口拱,就跟毛巾擦脸一样滑稽,还念叨道:“以后不准你逞英雄!当英雄是你的事,但你不能这么狠心让我做寡fù。”
寡fù?看来做流氓的那段日子,对于一些黑色题材的日本小电影陈杨没少增加阅历,一想到电影里寡fù的那一股子闷骚,陈杨立马不乐意了,这妞可是自家媳fù,自己还没碰过,凭啥便宜别人?有这想法让陈杨觉得自己相当无耻,但一想到这妞得躺别人床上,就一股子无名火,闷闷不乐道:“我们都还没结婚,你成不了寡fù,别担心。”
这纯粹是陈杨自个酝酿的闷气,但高静会错意以为陈杨恼了,脸上哭得稀里哗啦,啃咽道:“那咱们谁都别死,我也不做寡fù了,你要真死,我就找瓶安眠yào一骨碌吞了下去找你。”
这妞会说话,陈杨都替自己先前的那股子无名火羞愧,敢堵qiāng眼,不一定就得有那股子大丈夫的豁达,说到底就是个刚成年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愣头青,懂得些琢磨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道行也甭指望就能超凡入圣,一股子七情六yù的腹部同样装满着一窝蜂小肚鸡肠,说到底就是个吃喝拉撒的俗人!
陈杨吃这莫须有的无名醋,还不是在乎这傻乎乎的媳fù,平时看着精明,一瞅到那两条臂膀就跟个刚断nǎi的女娃娃瞅着洋娃娃一样爱不释手,傻里傻气还带着点纯真,看不出是过了25岁的剩女,也没瞅见平日里怎么保养,但这不含水份的皮肤可是亲手验证过的滑溜,虽然女人这种动物过了25就得打五折,但陈杨愣是觉得这明明26的高静比高中一些花季少女还清纯,这是实话,得信。
这傻乎乎的媳fù一通信誓旦旦的表忠诚愣是让陈杨感动的一塌糊涂,原本一股子无名火立马烟消云散,这急转直下的速度算不上惊人,但够彻底,一点没留着垫着,抱着这妞的纤细腰肢,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也没生气,只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有点烦躁。”
“想到什么事?还以为你怪我,以后有心事告诉我,行吗?别让我猜,我笨,对你,对我,都笨。”高静也轻轻搂着陈杨吐气如兰。
“听真话?”
“恩。”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恩。”
这做贼心虚的犊子愣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东瞅瞅西瞧瞧,最后打定主意尴尬道:“小时候看过些电影,听到这寡fù两个字就来了股无名火。”
陈杨刚说完就立马戒备着腰间两团ròu,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ròu,网络上一些小说就爱写女人喜欢掐这位置,就跟男人喜欢抓大nǎi子一样,这是天xìng。
但原本咬紧牙关准备挺一挺让这傻妞消消气的陈杨愣是没感觉到疼痛,而抱着的这妞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不动了,琢磨着不会是抱太紧给憋着了吧?
正准备松开这妞瞅瞅还有没有气的陈杨立刻察觉到一些颤抖,这颤抖来得实在,陈杨打定主意这妞肯定又得哭鼻子跟自己闹别扭,刚想劝着就听到声压制不住的傻笑,愣了愣的陈杨立马松开高静,瞅见这傻妞不哭了,反而一肚子在自己看来强忍着的笑意,摸了摸对方额头没感觉热的陈杨纳闷道:“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高静嘟着嘴道:“看你就是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刚才抛开我跑过去堵qiāng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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