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认为我比猪蠢吧?实话告诉你们,这只是表象,用于掩饰,真正的目的地在下面。”
高升伸出根手指朝脚下指了指,这让去过李国芸那私人会所的难兄难弟幡然醒悟,瞅着这高升也不像是肯吃苦吃亏的货,原本还质疑高升是不是脑门发炎的陈杨立马停止一连串奇思构想,笑道:“不知道这下面藏着些什么?要搞幢危房掩饰,难不成又是处仓库之类的?”
高升意味深长道:“走,进去自己瞅瞅不就知道了?还真别说,很多年没回来了,还是挺怀念这的。”
瞅着高升那一脸兴奋,陈杨有些奇怪,按理说一个当真值得这么惦记的地方,应该常回来转悠,这高升难道就只会傻啦吧唧做梦重温?再说了,就这股子兴奋下车还一个劲念叨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反常,完全违背正常的逻辑。
矛盾的真理得信,但该质疑的时候也没必要窝心坎自个堵自个,陈杨笑道:“这地方真这么值得怀念?难不成你在这待过很长时间?”
高升给人的感觉并没有陈国斌这么明显,但粗狂的外表也不见得就是被人当qiāng使的蠢驴,有点智商,算不上高,但陈杨这股子试探还是能轻易嗅到,也没想过要拐弯抹角,笑道:“待过一阵子,不长,后来跟了徐少,就离开了,之所以怀念,是因为有些人有些事,值得。”
“走吧。”
高升叹了口气,这股子深度愣是能让人朝惆怅这情绪酝酿,这不毛之地难道还真能让人这么诗情画意,陈杨瞅了眼四周的环境,愣是没瞅到能够达到这意境的事物,指望连根草都不长的黄土高坡让人酝酿这么股深度,还不如指望瞅见月亮瀑布都能写出比李白还经典的七言律诗。
跟着高升进了这连门都省了的危房,瞅着这在地上摸了十几分钟才找到条铁圈的汉子,陈杨觉得这特训有些诡异,什么训练非得跑地下室才行,陈杨猜不出,也摸不透,但可以肯定不会是意料中攀山涉水的体力活。
拉动那铁环,立马就掀起一块石板,这口径跟下水道那板子差不多,有些份量,高升指着黑不溜秋的口径,笑道:“下去吧。”
陈杨没犹豫,因为这地下室不是跳的,是走的,有光线,也瞅见了那遍布尘埃的阶梯,高升取出条棒子,是电筒,递给陈杨,笑道:“拿着,在下面等我,我得将这板子合上。”
陈杨在前面带路,陈国斌跟在后面,这阶梯不长,走几步就没了,借助电筒照shè,发现不是自己想象的地下室,只是条狭窄的通道,尽头看不清,与深度无关,主要是光线,电筒没那么远的shè程,只能跟陈国斌干等着高升下来。
一股沉重的声响渐渐响彻这本就寂静无声的通道,高升拍拍手走下阶梯,笑道:“电筒给我,我前面带路。”
陈杨将手电筒递给高升,笑道:“原来这不是地下室,能不能告诉我,这通道通向哪?也好给我们有点心理准备,这环境说不上yīn森,但总有些怪怪的感觉。”
“心理作用。”
高升笑了笑,一边带路一边解释:“其实这通道的尽头是一处早年修建的军事监狱,关押的都是些被军事法庭列入S级档案的重度犯人,原本这些犯人都该判处qiāng决,但国家考虑到这些人的用处,没舍得就这么宰了,像这种xìng质的监狱全国共有五个,我以前就曾在这服役过。”
“服役?”
陈杨可从没听过特种兵得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服役,这高升能够参加那场亚马逊的特训,不管从哪种角度都不该将青春糟蹋在这地方。
高升知道这话对这难兄难弟准能产生触动,跟在徐静生身边久了,这高升没啥不良嗜好,只是人生的理念修改了一些,喜欢跟聪明人jiāo流是其中一条,解释道:“我不是服兵役,是囚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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