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挡了。
赵八指目光平静,没了先前那股子童心未泯的活泼,苦笑道:“我老人家不是不信你,你也甭一个劲琢磨着该怎么取信于我,跟你说句实话,这拳法的路数得改,不然传扬出去只会害人,这些拳法路数都是杀招,不能用来强身健体,只不过真改了,这拳法就彻底沦为鸡肋,违背了我创造这路拳法的初衷。”
陈杨原本还一个劲琢磨着该怎么让赵八指安心,可一听到这拳法不适合普通人修炼,懵了,尤其那啥杀招,立马联想到杀人的伎俩,谈不上兴奋,还有些惶恐,本以为这拳法真要是融会贯通,顶多就是打架的拳头变大变硬,还不至于闹出人命,只不过一听赵八指这话中有话的弦外之音,不由愣道:“难道这拳真能杀人?”
赵八指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没错,我老人家以前就是学武杀鬼子报国的,难道会学些街边卖艺的伎俩?”
陈杨偷偷瞅了眼那木桩,愣是没瞅着能割破别人血管震坏别人脑门的威力,但这眸子瞅着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理,歪理往往就是自个瞅不出毛病胡编乱造的一厢情愿,这实践还真得放首位,也不招呼立马转身就朝着木桩摸去。
赵八指可不明白陈杨这脑门想些什么,不制止,反而饶有兴趣瞅着这印象中有些好感的年轻人一个劲摸索,过了好半晌陈杨才指着木桩,疑惑道:“赵老先生,您练这拳的时候,都是用这木桩?有没有换过?”
赵八指摇摇头,笑道:“这木桩陪了我老人家快四十年了,没换过,也不舍得换。”
“既然这木桩陪了您这么长日子,您又说这套拳法路数全是些杀招,那为何没瞅见木桩上的裂痕?甚至连些磨损都没有,难不成这拳法另有乾坤?”
陈杨说着说着就一个劲朝木桩比划,耍的就是那套还显得生涩的拳法路线,每一招每一式记是记下了,但没敢用劲使,伤手,这是赵八指说的,一个没底子的普通人,玩这拳切记不能使劲,轻则伤筋动骨,重则缺胳膊残废,不过这都是小事,真闹大发了,伤着动脉就立马闭眼躺棺材等死吧。
原来陈杨这一个劲摸索就为了这事,赵八指笑道:“年轻人,你是不是觉得这全天下的武学就非得劈砖断瓦才算得上杀招?”
陈杨愣了愣,还别说,这劈砖断瓦还真就是陈杨理念中算得上武学的本事,只不过怎么感觉到了赵八指口中就成了全天下最捧腹的笑料?
陈杨没敢逞强,不懂归不懂,自欺欺人可不好,尤其这明显脑门不对劲的老家伙其实藏得贼深,一股子老谋深算不比陈国斌肤浅。
吃了哑巴亏的陈杨不认为在赵八指面前还有那本事那心思耍耍小聪明,苦笑道:“赵老先生,这个我真不懂,先前就告诉过您,我就一俗人,武学这概念就是些电视上的鬼把式,会轻功会耍棒棍刀qiāng就是些江湖人,算不上高手。”
赵八指来了兴致,笑道:“那你觉得什么人才算高手?”
陈杨似懂非懂的尴尬道:“说出来您可别笑话,其实理想中的高手,就跟武侠电影那样打得天昏地暗,挥手间总能捣鼓着一阵天崩地裂,这才是高手。”
陈杨越说越小声,闹最后愣是就只有自个才能听见,不是不好意思,这跟城墙有得比的脸皮没那么薄,只不过瞅着赵八指一副看傻子的模样,愣是没那胆量宣扬自己的武学概念,说到底陈杨自个也知道这是些文人墨客刻意编造渲染的文笔意境,却愣是让只懂拍电影昧良心赚钱的腹黑商人亲手捧成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山雨yù来。
赵八指一副果然如此的矫情,似乎对陈杨这见识短浅的天真没啥抵触,笑眯眯道:“其实你说的鬼把式我也知道,还真别说,十几年前有人弄了些电影送我这让我打发时间,都是些金庸小说改编的段子,我当时就琢磨着这古代的武学是不是真有这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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