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65 章(第1/4页)  陈姓妖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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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腿的,即使你知道我们上司是谁也没用,毕竟他也不是正主,小子,不怕告诉你,你得罪的人来头不小,恐怕我们前脚下去,你就得后脚跟来。”小伎俩被戳穿也不尴尬,陈杨只是冷冷瞥了眼张国政跟叫明子的特种兵,就头也不回离开密室,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你们不怨我?”

    张国政很清楚将要面对的下场,不惊不惧是他唯一能够恪守的军人风范,平静道:“只要你信守承诺不骚扰我跟明子的家人,就算下辈子投胎做猪做狗,也不怨你。”

    陈杨对这既出于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不置可否,长叹一声便扬长离去,坐在大厅怔怔出神,既然内地跟徐家有瓜葛的势力早已将手伸到香港,陈杨很清楚这些势力一个个来头都不会小,至少也该跟徐家同处一个层面,这一尊尊大佛或明或暗,但摆在陈杨面前的却是张白纸,陈杨苦笑又要沦为摆在明处任人宰割的角色,恐怕将死之时都弄不清这群躲在暗处算计的人隶属哪方阵营,又是何方神圣。

    张国政跟明子的下场不言而喻,对敌人的仁慈往往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这种敌人还是直肠子只懂忠诚的愣子,放出去不仅不会感恩戴德以德抱怨,相反还会变本加厉躲在暗处使坏。敬重这两位特种兵是真爷们,程云吉原本打算给他们一个痛快,但最后一道手刃的工序却jiāo由张瑾鸣处理,自始自终张国政跟明子的怨dú视线就没离开过早已神经兮兮的张瑾鸣,若不亲眼看着这两个特种兵死去,日后也将会疑神疑鬼惶惶不得终日,程云吉虽说城府智商不见得高明,但心细如丝,索xìng就将这份工作易手。

    司徒拓在约定时间将悍马车停在茶餐厅外,中途接到周媚打来的电话,大体是早早就将跟踪的警车甩开,司徒拓对于周媚的车技相当信任,毕竟十三岁就敢跟人在国道飚车赌博,输了就得老老实实在三星级酒店开房,不过作为老龄剩女的周媚至今依然不知何为鱼水之欢,这输赢也是立竿见影。

    领着程家兄弟上了悍马,对于两个特种兵的处理自始自终没有过问,这对陈杨而言只是替人跑腿的虾米角色,在这场吉凶参半的博弈中不足以影响走势,唯一的价值无非是提醒陈杨,此刻的香港已经没有安全可言,如若重返内地,更是自投罗网,之所以还能堂而皇之行迹于朗朗乾坤下,无非是香港与内地截然不同的体制,虽然相隔不足一小时的车程,但陈杨很清楚一旦出现在深圳东莞这些地方,兴许就会迎来一场鸿门宴的接风洗尘。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陈杨清楚自身的斤两,不管沦为哪一方的阶下囚徒,都只是握在掌中跟徐家谈判的筹码,但有一点让陈杨悲哀,相信张国政口中的钟先生并非活捉,而是赶尽杀绝永除后患,这么急着铲除却不活捉跟徐家摊牌,恐怕只有徐家才会杀鸡取卵,或者跟徐家早已同气连枝唇亡齿寒的豪门望族。

    陈杨中途在电话亭给上海的刘景林打了通电话,本意是想将目前的遭遇如实jiāo代,希望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能够指明一条活路,只不过电话接通后,听在耳里的尽是些刘景林的胡言乱语,事有反常必有妖,陈杨佯装接错线便挂掉电话。思想的落差仅在那分秒之间,直觉告诉陈杨,刘家肯定已经遭到监控,甚至这位趋近百岁高龄的老人也已被两方势力软禁。

    陈杨没有急着上车,反而坐在路旁沉默寡言,跟刘景林的关系算不上亲近,但这位老人却遭逢如此不仁道的待遇,那么关系更为密切的高静跟李国芸,又会如何?唯一让陈杨心安的就是不需要担心陈国斌的安危,那处监狱虽然名义上受徐家管辖,但被囚禁在里面的犯人无一不是能够让中南海会议桌颤动的风云人物,有张瘸子跟赵八指的器重,谅徐家也不敢大动干戈,目前唯一担心的就是关系渐明的高静,陈杨唯恐徐家用高静作为挟制他的工具,蝼蚁尚且偷生,自认这条命贱如蝼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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