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沈。
“谢谢你。”她衷心且诚意地说。
“除了谢谢,还有呢?”
她抬眼,触及到他炽热的目光,心中一颤,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蛋红了。
其实,再忸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她既然作了决定,就该释出诚意,而不是接受人家给的好处,还推三阻四地不给人家甜头,而且钟振东对她和儿子的确很好,人家不嫌他们惹麻烦,还处处帮忙解决。
跟着他,做他的女人,她其实一点也不吃亏。
钟振东直直地盯着她,眼里的yù火丝毫不隐藏,人家在等着她主动展现诚意呢。
她被他看得臊羞,不自在地垂下眼,咬了下唇瓣,只犹豫了下,便把小脸凑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个。
“只亲脸?”
她看了他一眼,双颊更红了,这次把小嘴凑上,轻轻印上去。
虽然他故意逗她,要她主动,不过这样不热不冷地实在急死人,只是嘴唇碰嘴唇,怎能满足他积压多日的yu/望?
他立刻接收掌控权,扶上她的后脑,让她秀色可餐的唇瓣紧贴自己,撬开她的嘴,滑入的火舌直攻她柔软的小舌,热情地挑逗着,用他技巧高超的吻功来挑逗她,一步一步蚕食鲸吞,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
除非是他自己想快点了事,否则通常他可以掌控时间,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要她,居然会因为太过舒服亢奋而泄得太快,这实在有违他英勇之名呀。
由于第一次的不满足,他很快又硬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早泄的嫌疑,他第二次要她时,特地把时间拖得久一点。
其实他想太多了,人家小白兔根本不在乎他持不持久,她只是闭着眼配合他,牙一咬就过去了。
由于小白兔已经离职,目前待业中,每天把小鬼头送去学校后,他便有更多时间在她身上大块朵颐,极尽享用之能事。
这三天下来,他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饿死鬼,只想吃她,在充分得到泄yù的满足后,他渐渐发现一件事。
小白兔虽然配合他,但是她的反应并不热情,每次做完后,在她脸上看不到激情过后的红潮。
她的冷感,让他知道一件事,她并没有享受其中,对她来说,不过就是配合一个男人zuò ài罢了。
“我想去冲洗一下。”她说,并且伸手轻推着他,因为他还压着她。
他一将身体移开,小白兔便立刻下床,拿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遮挡身体,往浴室走去。
钟振东目送她进了浴室,如他所想的一样,她的滋味一级棒,身体曲线令人销魂,唯一的问题是她的反应,他现在回想起来,发现似乎都是他在热情享受,而她总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甚至也不太shen/吟,顶多就是在他进入时嘤咛一声,但那也只是因为被撑开所带来的不适而发出的声音。
不仅如此,做完后,她也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想要继续温存在男人的臂弯里,希望被安抚或是回味残余的温情。
她总是在做完后,要求去洗澡,仿佛她只是尽了自己的义务,完成了一件事情罢了。
钟振东半躺在床上,两手臂枕在脑后,一双好看的浓眉在眉心打了个结,双眼盯着浴室的方向。
虽然他得到了她,但他可不满足只是要她,除了泄yù,他更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情难自禁,yù火焚身到不可自拔的模样。
他突然想到,小白兔曾经说过男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她讨厌男人,一辈子都不想结婚。
两人同居的那一阵子,他的魅力在她面前起不了作用,她看到他结实xìng感的身材也生不出兴趣,现在回想起来,小白兔之所以对男人反感,似乎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色狼的骚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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