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堂上,再使出吃nǎi的劲儿往死里揍,那一顿暴打可不是闹着玩儿虽说现场效果别无二致,但这出戏可是真唱;猛来这一下,这代杖生意还想不想有下回?
不过,居盈二人还是第一次听说,竟还有“代杖”这说法,听得王二侃侃而谈,不禁目瞪口呆。
见他俩张口结舌,这王二一看有戏,心说这俩年轻人看来涉世不深,这位小姐还爱心泛滥,说不定这桩本来无根无凭的生意,说着说着就做成了!按照职业经验,此时更要趁热打铁,赶紧再添柴加火、把这事儿做成铁板钉钉:“小姐您还没见过咱鄱阳县衙的杀威棒吧?那些掌棍衙役,可以说天天有实战机会,在这棍术上浸yín的可非一日之功。在咱这饶州武术界,可算是数一数二、远近闻名!就连那祁门县的神棍门掌门,还曾亲自远道儿赶来这里考察取经!”
“您也亲眼看见了,就刚才那yào贩的身子骨,估计十棍都熬不过,很容易就会丢了xìng命,那多惨啊!想想吧,他的女儿就这样失去慈父从此孤苦无依、他家八十岁的老娘从此便要流落街头乞讨为生……
您问怎么办?找我啊!我这代杖信誉良好,价格在咱这同行里也最是公道。起价一两银子十二棍,堂上多打一棍每棍另加五钱,定金纹银一两,多退少补。如果没打满底价,还可自动存入下次过堂,再打八折。”
“信誉?您看我这人,一瞧就知道是老实忠厚,绝对童叟无欺!不信您去扫听扫听,俺这价码、是不是鄱阳县最低!如果不是,俺分文不取!小姐您这下总该放心jiāo钱了吧?”
正当这位王二代杖唾沫星子四溅的推销生意,大义凛然的宣布他这看似公平合理、实则暗含玄机的价格时,那位虽来过此地几次、但还真没留意过这类事情的少年,这时也清醒过来。看着居盈蠢蠢yù动,他便赶紧接过话头问王二:“不对啊大伯,瞧您这身子骨,我看可连五棍都不一定熬得过去吧?!”
说完,他便拉过正被王代杖这顿营销搞得五迷三道晕晕糊糊的少女,就此走开。
直到这时,一直注意观察着少女表情、正以为这桩生意就像煮熟鸭子那般手到擒来的王二代杖,才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那少女旁边一直不大作声的乡下少年,很可能并不只是她的一个小跟班。
此刻王二眼前,似乎突然闪现一幅古怪情景:街角卤食铺案板上有几只煮熟的鸭子,正扑闪着油光闪闪的ròu翅腾空飞去……
再说醒言将居盈扯到一旁,便给她分析道:
“刚才这人,一副江湖口吻,说的话不可全信。而且请他代杖,也是治标不治本,即使让那yào贩逃过这一顿打,他女儿还是逃不过陈魁的魔爪,自己也还是出不得狱来。如果他家还有妻儿,说不定更会被敲诈得家徒四壁。此事还得另想万全之策。”
“嗯?这倒是哦!”
居盈也不是傻丫头,经醒言这么一提醒,也清醒了过来。
虑及救人,醒言心中一动,当即就有了计较,于是便走到墙角那位正兀自检讨倒底哪儿出了纰漏的王二代杖面前,乍乍乎乎的冲他嚷道:“你这人、把我家小姐当冤大头啊!那俩刁民jiāo不上税钱活该被抓,我家小姐只是姑娘家一时有点不忍而已。你还敢来讹我小姐银钱?咱从随州大老远跑来游湖,想不到却碰上这等事体,晦气晦气!”
原是醒言突然想到,自己毕竟是附近人氏,既然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救那父女出狱,不免就要与官府起些冲突。因此,醒言决定至少从现在开始,尽力消弭一切能让人事后看出端倪的线索。
别看少年在居盈面前偶尔傻傻呆呆,可一旦决定要做一件关系重大的事情时,他的头脑便全速开动,心思也变得缜密起来。
而那位正在自怨自艾、苦苦思索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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