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小琼肜欢欣鼓舞了好半天。
而在这小女娃儿开怀之时,她这位唯一的“醒言哥哥”,经了方才那段chā曲,却再也没有了那卧柳高眠的兴致。过得一阵子,醒言便携着琼肜雪宜二人,往那抱霞峰千鸟崖回转而去。
正在这崎岖的山道上行走时,醒言偶尔往旁边山坡上一瞅,却恰巧看见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正在道旁那陡峭的山坡草丛中,不住的拨草翻寻,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物事。若是说他在采yào,却又不像,因为他背后并无yào蒌,手中也无yào锄。
“瞧这样子,莫不是这上清弟子掉落了什么重要之物?这山坡如此陡峭,一不小心便会失足滚下山去我还是过去帮帮他吧。”
心里这般想着,醒言便跟身边二女说了一声,然后便小心翼翼的踩着斜坡上呲出地表的石砾,手上略攀着蜿蜒的藤蔓,小心的向那上清弟子靠去。
只不过,大大出乎醒言意料之外的是,待他赶到得那小道士的跟前,问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却觉着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位正自仔细搜寻的上清弟子,并不是在找什么遗失之物。他如此落力的翻寻,原来竟是在寻找这罗浮洞天中可能埋藏着的法宝道器!
略略寒暄几句,醒言便知道,这位一心找宝的少年弟子,名叫田仁宝,是那朱明峰崇德殿中的年轻弟子。这田仁宝生得圆头圆脸,面相柔和,一副亲切之像;和醒言说话之间,语气也甚是温和。
只不过,待一提到这找宝之事,田仁宝脸上便现出无比的坚决之色。
见醒言对他所言露出颇为诧异的神情,这田仁宝便将他心中的想法,跟少年和盘托出。其意大略便是:这罗浮山乃是世间一等一的洞天福地,又是那天下第一修仙教门上清宫的所在,千百年来,这山中自然是高人辈出,说不定还常有那神仙往来。因此,在这罗浮山野之中,一定会有那前辈高人因为各种原因,而遗留下来的仙家宝物。
这位田道兄坚信,只要他细心寻找,总有一天会让他找到那法力强大的道家法宝。到那时,不用怎么费力,他的修行自然会突飞猛进;而且,以后若下山去除魔卫道,有这等厉害的法宝在手,那些个邪魔妖怪,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说到这儿,这田道兄那张温和的圆脸上,已经是神采奕奕;由于激动的缘故,现在他满脸上都涂上一层兴奋的容光;看来,他已经沉浸在那不知已想象过多少回的美妙景象之中!
见他这副模样,醒言倒忍不住伸手去扶了他一下,生怕这位田道兄,激动之下一个不察,就此滚下山坡而去。
想来,这位热衷找宝的田仁宝,大部分时光都花在这渺无人迹的山野之中,半天都没人和他说话。因此,好不容易醒言前来询问,当下这一番畅想,说得真可谓是滔滔不绝。而这一番话语说得如此顺畅,毫无阻滞,想来应该已是在被他心中已不知念叨过多少遍。
现在,这一番滔滔不绝的说出来,固然是为了解释给醒言听;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在为自己鼓劲。毕竟,这天长日久的坚持下来,也不容易。
只不过,虽然这田道兄说得起劲,但对于他这找宝的念头,醒言却很有些不以为然,总觉得这事有些虚无飘渺。且不说那真正的仙家宝器,会不会被随便丢落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即使有,那要在罗浮山这样一座方圆五百里的大山场中找出来,也无疑是大海捞针。
当然,按典籍上记载,有不少仙器,即使被深埋在地底下,也自有宝气冲天,光shè斗牛但,若真是如此,则早已被人挖去了。这么一思量,便知田仁宝这想法,若要成功,实在太难。照醒言看来,若有这等工夫,还不如潜心修炼,那样说不定还能早些入得大道。
只不过,虽然心底有些不以为然,但见着眼前这位上清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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