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煮熟了吃,那我告诉你们:第一,我没有带任何可以取火的东西(这是一个很不明智的做法),其次,熊熊的火焰会吓坏周围的狼群,此时我和狼群的关系才建立没多久,这么做将前功尽弃。
虽然零下这么多度,鹿ròu仍然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我真无法理解,为什么嗅觉比我灵敏得多的狼群能视其为所爱呢?鹿ròu还带着余温,三十多度的体温不至于那么快临近冰度。整块的鹿ròu至少有三分之二的部分流露着鲜艳的红棕色,那红棕色就像是切开的西瓜。红色中间还有许许多多的白丝相连,形成了一个个类似于细胞壁的东西。肌ròu组织的表面有明显的褶皱,仿佛千沟万壑。
单看着,就觉得食yù全无。但是,我还是强忍着视觉和嗅觉的刺激,尝了一口。天哪,要不是知道这是鹿ròu,我必定会将它当做劣质果冻的。这完全颠覆了我对ròu类食物的感知!我切了一小块在嘴里,就感觉是一块柔韧xìng特别强的橡胶,无论牙齿如何切割,它都完好无损。此外,还冒出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有些咸,似乎还夹带了一些类似葱蒜的味道。然而,不知不觉,我竟然觉得这味道有些鲜了。
哎,这是我做的少数令自己终生难忘的事情之一。
穿越05
或许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雪狼并不太善于表露自己内心,而且想接近他的那种心情太急迫、太热烈了,以至我的行为并不怎么符合狼群的礼仪道德,引起了雪狼的反感。于是,我暗暗感觉到,雪狼在慢慢地疏远我。再于是,我感到有些紧张了。然而,我又注意到雪狼并不怎么善于向同伴显露友情,他执意指挥他们,而他们也乐意服从他,仅此而已。雪狼尽可能地保持威严孤立的姿态,仿佛他是鸡群中的一只鹤,狼群中的一只虎。
我毕竟感到一些失落,但是还不死心。若是我就此罢手的话,我会发现其实巴克和雪狼在能力上几乎没什么差别。巴克虽然身材硕大,但是还是比较平易近人的。有一天夜里(洛杉矶时间),巴克似乎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嗷嗷叫个不停,所有的狼都惊醒了。十几匹狼围着巴克转,我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便过去看个究竟。巴克缩成了一团,杰茜在一边着急地叫着。我走了进去,拿出微型听诊器给巴克做了一次检查,还好,是比较常见的胃痛,只不过稍微严重了一点。我将1-乙基-6-氟-1,4-二氢-4-氧代-7-(1-哌嗪基)-3-喹啉羧酸(即诺氟沙星)静推(静脉注shè)至巴克的体内,钻胃的疼痛很快减轻了。
从此,巴克与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每天早上(虽然与黑夜没什么区别)醒来,巴克要看到我才放心。我也常常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毛,他也会默契地将毛抖一下。虽然巴克是曾经的狼王,但他毫不介意我的轻抚,有时还舔舔我的脸,或是整夜睡在我的身旁,就像从前依偎在约翰?桑德的身边。然而,装满我心底的却是雪狼。
此外,我还一举成为狼群的医生。冬天是狼生命最脆弱的时候,寒冷可能让他皮肤龟裂,饥饿可能让他一睡不起。这时候,重聚葡萄糖溶液是最有用的救命稻草。说是救命稻草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只需一克,就能供给正常狼两天的能量。有一次,狼群捕获了一只狼獾,进食时,罗曼并没有向往常一样上前争抢,而是在一旁发呆。我起初并没有注意,这时我偶然回过头看了看罗曼,只见他牙齿禁闭,似乎在苦笑。这种极不正常的行为引起了我的注意。难道他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紧接着,他原本柔韧的脖子僵直住了,头还不停地向后仰,同时全身发生了痉挛。难道是……原来,罗曼两周前捕猎时摔了一跤,锋利的岩石在他的大腿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于是,破伤风接踵而至。破伤风是由于破伤风梭菌侵入机体伤口,并在伤口内繁殖和产生外dú素所引起的一种急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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