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去了东北,怎么支应门庭?”
谢氏也抽了抽嘴角,“少五十步笑百步。之前你不也叫正行越宠越活回去了?还要老娘和英哥儿出面,才彻底压服了你婆婆和你大嫂。如今你能支应门庭了,倒闲得操起英哥儿的心来。嘁,这都不算事儿!”
有人宠,才算事儿。
天塌了腰杆也能挺得直。
谢氏嘿嘿笑。
李姝无言以对。
外头却是一阵咋呼,康家老太太挥舞着大袖子飘进来,老骨头简直生龙活虎,中气十足道,“快!御乾宫的江公公!江公公来了,皇上要见我们恒哥儿呢!”
她喜得无可无不可,瞅见萧寒潜和李英歌就要往下跪,唬得急急转出内室的谢氏忙一把扶住。
“这就是乾王妃心心念念的小外甥?”江德海让着陪同的康正行,侧身站定,随意一瞄襁褓,“既睡着就别惊动了。康大人可给孩子取好了名字?若是名讳已定,且随杂家进宫禀一声,求一份皇上的墨宝也是好的。”
启阳帝亲笔题名,可镇宅可传家。
康家老太太一听这福气是李英歌引来的,恨不得怒抱李英歌大腿,一面急切而不失恭谨的送走江德海和康正行,一面撇下宾客对着李姝嘘寒问暖,只差没把谢氏和李承铭也一并供在康家。
李姝这日子,何止是熬出了头,简直能在康家横着走。
李英歌偷偷拽了拽她家夫君的袖口,桃花眼又娇又亮,“寡虞哥哥,父皇怎么知道我盼着小外甥出世?是你跟父皇说的?”
是他气启阳帝的时候提过一句。
没想到启阳帝记在了心上,还来了这么一手。
萧寒潜摸了摸鼻子。
李英歌暗搓搓探进袖子里,握着萧寒潜的手指晃,“寡虞哥哥,谢谢你。”
萧寒潜果断不解释,挑着眉尾靠近小媳妇儿,“只是口头上谢?”
李英歌脸色红红,“回府的路上,你想亲几下就亲几下。”
萧寒潜得寸进尺,“只是路上?那晚上呢?”
李英歌不做声。
待喧哗褪尽,遁入静谧的枫院后,李英歌听着浴池香汤拍打凹槽玉石的哗哗轻响,越发做不得声。
她趴在萧寒潜光洁而雄浑的胸膛上,脸红得辨不出原本的白嫩,攀着萧寒潜的肩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期期艾艾的求道,“寡虞哥哥,闹够了吧……你别再蹭了……”
他过门不入,辗转着摩挲着。
抱着她哄着她,练习怎么生小宝宝。
李英歌软得话语支离破碎。
萧寒潜哑声张口,半晌才吐出声音,“难受?”
李英歌直往她家夫君怀里钻,露出的后脑勺几不可见的点了点。
她在慢慢长大,慢慢变化。
萧寒潜心间绽放欢悦的花,他动了动干涩的喉结,抱着小媳妇儿跨出浴池,带着她倒向墙角罗汉床,长指温柔,“媳妇儿,不难受,不难受了。我服侍你,像新婚那晚那样,服侍你,好不好?”
好或不好,答案才转到舌尖,就被他含进了口中。
李英歌迷迷瞪瞪,一连几天都跟喝高了似的。
萧寒潜却是清爽无匹,一连几天都尽心服侍小媳妇儿,好生邪魅的丢下句饱含深意的“我在东北等你”,就端起张震慑朝野的冷脸,先行领大军开拔离京。
他走得声势浩大,留下汪曲和张枫护送小媳妇儿。
李英歌抖着发酸的手,目送某人假正经的背影消失在十里亭外,翻着白眼去了城南。
李姝语重心长,“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送你的那一盒子小木头人,你记得和乾王殿下抽空多看多学,勤加练习。早日给你小外甥添个小表弟小表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