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个。”他笑道,“我可是个葛朗台,不会轻易给人副卡的。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拿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一口气用了好几个俗语,我听得忍不住笑出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亲爱的葛朗台,你第一爱你的金子,这没什么;但我要排第二。”
程嘉溯配合我:“你排第一。”
我哈哈一笑,下车。我要目送他离开,他要看着我上楼,两个人隔着车窗对视了一会儿,发现现在的情形太傻,不禁又笑起来。
他霸道地命令我:“你先进去。”
“嗯嗯。”我冲他挥挥手,终于下定决心结束这种梁祝十八相送般的傻剧情——反正没两天又会见面的,离别也不是多么触动愁肠的事情。
虽然这么想,但离了他身边,整个人还是都感觉空落落的。还未离别,便已相思。
周六,安然提着个保险箱来到我的公寓。
他当着我的面,珍而重之地打开保险箱,黑色天鹅绒衬底上,一套璀璨的翡翠首饰闪着深碧色光芒。
这套首饰包括项链、耳环、戒指、胸针,不是常见的打磨成镯子的中国式工艺,而是切割出分明的棱角,与钻石一起镶嵌在贵金属底托上,比起东方式的内敛,更增添了无数欧洲宫廷式的奢华。
安然打开我的衣柜查验一番,邀请我去买礼服。
我还要垂死挣扎一下:“那两套礼服不好么?”
安然笑眯眯的,“那两套礼服都很好,白色那套也很配这套首饰,但你已经穿过两次了,如果再穿着它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会有人猜测程总破产了。”
“……”不是很懂他们这些上流人士的脑回路,“难道就不能是我勤俭节约么?”
安然继续笑眯眯,“等你到夫人那个年纪地位,自然可以勤俭节约,那是一种美德。但现在还不行,如果你勤俭节约,会被人认为是程总过于吝啬,对你不好。这对你们的名誉都是一种损伤。”
安然对上张梓潼,我完败,认命地跟他出门,驱车往越城市中心的高档服装店挑选礼服。
由于对自己的审美观和时尚感有了充分的认知,我把决定权都交给安然,由他给我挑选了一套端庄又不失轻盈的小礼服。
这套礼服与先前参加晚宴的那几套完全不同,我跟安然打听:“你知道我们是要去做什么?”
安然:“程总没跟你说啊?那我也不能说。”
他倒是忠心耿耿。
之后安然又带我去美容院,做了一整套从护法到护肤的程序,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我。我倒也没什么怨言,毕竟要出戏高档的场合,不能给程嘉溯丢脸。
他选择了我而不是同阶层的大家闺秀,我的表现就不能比千金们差太多,否则会有人质疑他的品位与决策能力。
这理由看似可笑,但他们那个阶层里,决定性因素往往就隐藏在这样那样的细节当中。
次日程嘉溯来接我的时候,安然开着的车赫然就是那辆高调的白色迈巴赫。
我们买礼服结账用的就是程嘉溯的信用卡,他对这件事挺满意的,夸我:“像昨天那么花钱就对了。”
我:“……”
“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节俭败由奢。”我想在口头上占点上风。
程嘉溯思维敏捷,立刻怼了回来:“非壮丽无以重威。资本的世界里,如果不能把资本放在明面上,是会被抛弃的。”
尽管他们的炫耀比起暴发户那种,显得更有技术含量,低调而奢华,但那依旧是一种炫耀,如同孔雀开屏求偶一般,吸引着资本与合作者的青睐。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家拍卖行。目前国内几家最为有名的拍卖行,各自侧重点都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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