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抱歉!”说罢,便又急匆匆的跑走了。
跑了好远又不好意思的再回头看了慕颍宸几眼。
慕颍宸没心情再和她计较,又恢复了一脸的淡漠,继续将车往前驶进。
沈子诺老远的就看见慕颍宸的车,三两步上前钻了进去,关上车门就听到他不耐的说道:“下一次别想让我再来接你!光堵门都要堵死!”
沈子诺系上了安全带笑道:“三爷最近老是待在公司,有空出来堵堵车,看看人也好啊。你看这医学院,美人可多呢!”
男人打了方向盘转车不为所动,对专门走过车旁的那么多个美女都视若无睹。
沈子诺看他沉默的样子,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没事找话聊到:“听说今晚轩子做东,在欲·夜开局。三爷你可是好久都没有踏进夜总会的门了,今天有没有兴趣?”
其实沈子诺和池轩做的,慕颍宸都明白。只从童话走后,他就一直待在公司里,几乎不沾家。沈子诺专门赶来南洋说要三人相聚,不过就是想要借此来疏通疏通他的心。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他的心没有堵,而是死了。
但兄弟们的好意,他也不忍拂了去,不说话就当是答应了。
欲·夜是慕家旗下一个标志性的夜总会,和夜·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里所有的员工都是经过‘二十七层’精心选拔出来的,而欲·夜也是南洋市里开得最久的一家夜总会。年代可追溯至民国时期,慕家当初就是靠着这家夜总会一直发展到时至今日。
巨大的招牌镶着各色的霓虹灯,亮起奢靡而迷乱的标志。金色的大门口停放了各式各样有钱人一掷千金的豪车,就连站在门口的前台都惊艳得不可方物。
她们都穿着火红烫金丝的明艳旗袍,腿旁的开叉一直叉到了腿根处,微微一弯腰,便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底裤。虽说是到了春天,但这天还仍是冷着的,她们却像是一年四季都在夏威夷似的,能穿多薄就穿多薄,多一条丝都嫌累赘。
欲夜和平日里的夜总会不同,分成一个个包厢,这所夜总会总共有二十七层,除了顶楼之外,每一层都是一个玩乐场。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娱乐工具,最大限度的满足客人的乐趣。
慕颍宸和沈子诺到的时候,池轩已经在那边玩起来了,一群人坐在真皮的黑色沙发上。红蓝绿交替的霓虹灯光从头顶投射下来,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灯红酒绿。池轩深深吸了一口烟,迷离的眼神在一片烟雾后面看到了慕颍宸的脸,高兴的笑了。
他将烟吐了出来,将搭着的腿放了下来,声音张扬的道:“兄弟们,三爷来了!”坐在沙发上的人都纷纷鼓起了一阵激烈的掌声,每个人的眼里都扬起了兴奋的神色。
男人一向都是张扬会玩的主,以前都是他带着他们在南洋市里的肆意的嚣张。隐匿了一年,终于再一次在这样的场合里见到他,都忍不住想起以前,面带兴奋。
池轩扬了扬头,对跪坐在酒桌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吩咐道:“三爷来了,给三爷倒酒。”
那女人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从背影看上去身材玲珑,腰肢纤细,挺直的背上脖颈白皙。一双纤长无骨的手拿起红酒瓶,倒酒的手法行云流水。
慕颍宸坐进了众人的中间,暗红色的皮鞋被头顶上的霓虹灯映得发光发亮,修长的腿叠起。他看着女人倒酒的手法,蓦地眯了眯眼睛,发出了几丝危险的光。
男人伸出手去,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双眸子带着几丝惊恐,却在看清慕颍宸的脸后,震惊的放大。
慕颍宸看着她的那双眸子,声音淡得有些凛冽。
“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他好几眼,才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声线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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