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维斯看着重新只剩下自己的前厅，叹了口气，锁上酒吧，直接离开了。

    在幽深的后堂之中，老帕顿一个人坐在桌上品着上品威士忌，史密提进来之后也以为只有他一个人，但仔细一看，便发觉站在后面阴暗之中的老管家。他微笑着打招呼道：“你最近怎么样，帕顿先生？”

    “不算很好。”老帕顿的答案让史密提微微一怔，老帕顿见到这一幕轻笑一声说道：“最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我会想念他的，我想你肯定也会。”

    史密提立刻点了点头，应声说道：“欧班侬先生是一位好朋友，他对我很好。”

    “是啊！”老帕顿叹了口气，道：“可惜的是我们没时间去悼念死者，生意还得做下去。就像人们常说的，演出总要继续。我就是有一些问题想问你，杀害我们那个共同朋友的凶手可能是谁？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知道的，很多人……一些人在说，”史密提有些颤颤巍巍，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们认为，是他的儿子肖恩干的。我不这么认为。”

    听到史密提这么说，拉帕顿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只听他阴着脸说道：“在莎士比亚戏剧外的真实世界里，很少会有儿子真去杀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我认为不是肖恩干的，还有其他人吗？”

    “在这个街区，大家也都不太喜欢欧班侬先生，地狱厨房圈子中的人就更别说了。”

    “所以任何人都有这个嫌疑，你是这个意思吧？”拉帕顿忍不住笑出声来。

    “没错，我想任何人都有嫌疑。”史密提试图让自己显得更蠢一些，更迎合老帕顿的想法，不然今天晚上他很有可能就走不出这间酒吧。

    “这就是干我们这行的坏处，我们树敌无数，所以说朋友间互相观照是很重要的。而且你也知道，很多这种案子，警察根本就不在乎，只有极少数能被侦破，是吧？”老帕顿言语之中含有一种特殊的意味，他直直的盯视着史密提，观察者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说着，老帕顿微微一顿，有些感慨的说道：“当然，这很让人遗憾，但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史密提现在终于琢磨到老帕顿想说什么了，他忍不住松了松领口，咽了口唾沫，听着老帕顿继续说道：“有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随风而去，你同意我这个观点吗？”

    “没错，不要多事！”史密提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口，脸上勉强想挤出一丝笑容，但怎么也挤不出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没错。不要多事，”老帕顿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看着史密提，继续施压道：“你怎么不喝酒，你今天晚上基本上就没怎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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