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疑惑很快在镰队的沉默之化为了虚无,镰队没有说话,诗梦玲也不敢再问,但是她的心却是深深地感受到了这屋内的异常,这所谓的七忍阵法带给她的感觉熟悉、陌生、冰冷,宛若黑暗的地狱深处,亦如深潭魔物的巨口。
一番准备之后,二人的工作已经完成,诗梦玲与镰队默默地推到了门口,在门要关的那一刻,诗梦玲忽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细节,那个烛光又变得缥缈了起来,但是长度似乎并没有改变,好像从点燃的那一刻开始,它们的燃烧没有消融那些红艳的蜡。
“怎么了?”镰队在关门的那一刻望向了疑惑的诗梦玲,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觉…那些蜡烛…有些怪。”
“没有全部燃烧掉?是疑惑这个嘛?”镰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诗梦玲的困惑所在。
“对…是的…”诗梦玲的眼神有些避讳,害怕这一次的问话依旧是烟消云散。
“哼,那些蜡烛,燃烧的可是蜡。”镰队轻轻地抚摸了诗梦玲的脑袋,随后一把将门给轻轻地带了起来,手最后重重地压在了诗梦玲的肩膀,然后带着她朝回而去,一边走,一边苦笑地说道:“蜡烛本应该燃烧自己的生命,等到生命结束的时候,它的一生、它的使命、它的光辉也应该全部的结束。和所有拥有生命的生物一样,无论人生的光彩是名目照人还是暗淡无光,总会在生命的尽头慢慢地陨落。”
“嗯。”诗梦玲轻轻点头,镰队此刻说的话好像是一个忧伤的故事,她不由地期待起了后续:“所以…说…?”
“所以说,有些蜡烛并没有燃烧自己,和所有拥有生命的却害怕逝去生命的可怜生物一样,它所燃烧的是别人的鲜血洒落下的生命呢。”镰队说到这的时候手也轻轻放开,这意味着她的话到这一步彻底的结束了。
诗梦玲一下子愣住了,她的视线之好像看到了镰队做出了一个怪的手势。那是一个挑起来的食指,食指朝着诗梦玲的方向点缀了一下,然后又指了指镰队自己,然后嘴角在意思苦笑张开,似乎是说了些什么,但是很轻。诗梦玲只能感觉好像提到了自己两人,但是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确定。
道路很快分开,诗梦玲朝左向着杨涛所在的方向,而镰队则朝着右侧,阿墨、石敢当疗伤的地方。而在二人分开道路正的直线尽头,双眼蒙了一层灰色的剑正站在一个山坡之冷冷地注视着这里路过的人。
诗梦玲很快回到了屋子,轻轻地打开了门,里面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是随着倾城之地能量的消磨,透过屋子的亮光却是减弱了几分,不过,她依旧可以看清杨涛脸跳动的黑色细眉。
诗梦玲走到了床头边安静地坐下来,但是在那一刻,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视线混乱了起来,但是很快又感觉并不是自己的视线混乱,而是杨涛的身子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进行小幅度的抖动,整个人都幻化出了一道虚影。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诗梦玲清楚地看到了床头以及周围的摆设并没有动,但是杨涛的脑袋因为高频率的晃动却是出现了一道道虚影,紧接着看到了一声声的汗水。更让诗梦玲惊愕的是,她看到了一道红色的光晕,紧接着有一道白色的光从杨涛体内挣扎着想要突破那个光晕。
“白狐!?不要打扰我的好事。”杨涛忽然睁开了猩红的左眼,一把掐住了诗梦玲的脖子,紧接着诗梦玲被按到了床头,红色的光晕覆盖了半张床,跳跃挣扎的白色很快在白狐面具女人一声媚笑之慢慢消失。
“好的,没有感受到外界的波动我还以为出现了什么事情,现在看来,我果然还是不应该出现,主人尽兴好,咯咯~~”
杨涛并没有回答白狐面具女人的娇笑,此刻他的嘴唇已经死死地咬在了诗梦玲的耳畔,二人的衣物很快成了身外之物,被子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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