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钻表,“送你的毕业礼物。”
她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便递还给他。“我对人的兴趣远比这些身外之物来得大。”
“这是一种暗示?”他开心极了。
“你可以称之为放长线钓大鱼。”她调皮地眨着明亮水眸。“英俊潇洒的男人,对我总有致命的吸弓力。”
“真的?”卜绍曦把已经开过十字路口的车子停了下来,转过脸,认真的看着她。“听着,我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采花大盗。”
“我没有说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免了吧。
“很好,”他收起阳光般的笑脸,正色道:“一旦你决定接受我的感情,或者我认为我们可以携手迈向未来时,希望你能够用严肃的态度以对。”
苏柳红既没点头称是,也没有加以拒绝,她抿着樱红唇瓣,轻浅的维持美美的笑。
这男人还没追上手就要求她忠贞?典型的沙文主义。这点功力,不值得她回应。
她的学校位于外双溪,不到十几分钟的车程。卜绍曦把车子停在学校大门口,将那束花放进她手中,钻表则为她戴上。
“抱歉,我还要赶回公司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陪你了。带着它们,我要确定你愿意接受我的好意。”
“那么,谢谢喽。”苏柳红两脚跨出车外,一阵大风吹过,飘扬的长发蓦地缠住了他胸前的钮扣。
“我来。”卜绍曦替她解开发丝之际,趁机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偷了一记香吻。“原谅我情不自禁。”
她诧然一惊,好个纯情男,这么轻佻的举动不叫玩世不恭,那叫什么?
“一顿晚餐。你该为你的情不自禁付出昂贵代价。”不能轻易放过这个仗着家里有钱,就想胡作非为又不是太有胆子的卒仔采花贼。她苏柳红是何许人也,岂能容他任意玩弄!
卜绍曦笑开了怀,很少见到貌美如花,兼富才情又十分上道懂风情的女子,他兴奋得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
“晚上六点半,我去接你。”
“不必,直接告诉我餐厅的地址,我自己去。”有些事情保密比公开好。
“怕被你大妈撞见?可怜呀你。”大概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那可怜又卑微的身世,三两句话就要抬出来虚情假意的哀悼一番。“根本不必怕她,她算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他的猫哭耗子,她敬谢不敏。“我们约在哪家餐厅好?”
“京华城十二楼的Lawry\'S?”
“好。”苏柳红扬着眉,浅浅dàng开一朵美丽的笑颜,临去秋波妩媚得教卜绍曦看傻了眼。
这充满尔虞我诈的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真心,每个人都有其生存的方式和理念,只要不妨碍到他人,又无愧于自己,她是不会吝于去取悦众生的。
礼堂内已坐满七成的人,闹烘烘的一片,让已经酷热的暑气益发地让人难以忍受。
苏柳红不肯按照学校排定的位置坐,特意坐在窗边的贵宾席,以便图个片刻的清静。
“就一个人?”
水云扬?他几时站在她面前的?
“。”苏柳红下意识地挪开位子,水云扬竟老实不客气的坐上去。“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今天会到学校来的,不是毕业生,就是毕业生的亲友,他应该是后者吧?
水云扬没有立即答话,只定定地望着她,以及她腕际那只钻表。
这样审视的眼神,令她莫名地感到慌乱,像当盗贼被当场逮个正着似的。
“卜绍曦送的?”他问。
“呃,”他怎么知道?苏柳红心下一惊,不好直接反问,却也不太愿意大方承认。
“除了他,谁会这么阔绰,一出手就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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