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晦玉,束手就擒吧!我们是奉了宫主之命来抓你的!」领头的一名女子喝道。
独孤晦玉露出厌恶的神情。
「烦人的女人!滚,否则杀了你们!」他将梁静护在怀里,持剑对着她们,目露凶光,心想现在才发现「花宫」的人埋伏在附近,这是怎么回事?他今晚的警觉xìng好像变迟钝了?
这群「花宫」的女人不断在他们周围变换队形,试图干扰他的视线,同时又shè来银针暗器。独孤晦玉持剑形成一道剑网抵挡,紧紧将她护卫在怀中,不让任何暗器伤到她,甚至将shè来的银针又打回去,伤了对方几名女子。
一开始他还能从容对付,但役多久手脚却渐渐使不出力气来,越是运行内力,越是感到晕眩,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突地,他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他喝的酒!他慑人的目光瞪向怀中的她。
在接收到他骇人的眼神时,梁静立即吓得缩着脖子。糟了,他知道了!
「你竟敢」
在他把杀气指向自己之前,她连忙提醒他。
「小心!」一名女人乘机攻向他,可惜她偷袭失致,独孤晦玉剑光一扫,将那女人的头颅像颗球一样地砍下,而且,他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恶狠狠的视线依然死瞪着怀中的她!
他现在应该要非常非常的火大才是,可是他发现有另一种心情更胜过此刻的愤怒,那便是担忧。
「花宫」女人心狠手辣,这小兔子的武功这么差,没两三下就会成为别人的咀上ròu了!想到这里,他心口竟然莫名的烦躁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越来越不行了,头晕目眩,手脚变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再这样下去,他根本无祛保她不被这群「花宫」的女人砍杀。
为今之计,只有想办祛尽力阻挡,让她脱困。虽然他很不想把好不容易抓到的猎物放手,但再拖延下去就来不及了。幸好他送了对方一颗头颅,起了吓阻作用,那些「花宫」的女人因为畏惧,暂时还不敢发动第二彼的袭击。
「快逃!」他在她耳边说道。
梁静原本还在担心盛怒之下的独孤晦玉会先杀了她,却不料他开口对她说出的,竟是这两个字,让她惊讶地抬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趁我还有力气阻挡她们的时候,你快逃。」他将她推开,喝令她走,俊容苍白,汗如雨滴。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咬破了自己的薄唇,唇角还滴着血,如同一只困兽,正吃力地维持意识,倔强得不肯倒下去。
她望着这样的他,看傻了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叫自己快逃?
为什么?先前明明对她坏心眼的人,竟在生死jiāo关的时刻,宁可不顾自己也要救她?
她是想逃,可是见他如此狠狈的模样,她却不忍心走了,心口莫名的有些疼。
她是想逃,可是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却不忍心走了,心口莫名的有些疼。
不不不,梁静,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你不欠他什么,甚至被他害惨了,就算想救他,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呀!面对这么多敌人,你的武功平平,保身的dú物又被他毁了,说起来是他连累了你,你走,也是应该的啊!
偏偏她两脚像生了根,放不下他,甚至还为他担心起来,胸口仿佛被什么给刺痛了,两手还不由自主地拉着他的衣角。
「你快死了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这夹兀的一句话,让独孤晦玉见鬼地瞪向她。
「你说什么?」他被问得很错愕。
「我说,你是不是快死了?」她看他的目光,就像在送终一样。
独孤晦玉被她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你为什么这么问?」
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人之将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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