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箱子!”
李市面露凶相,一把揪住霜荼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哼!那你就不怕我折磨他们?”
霜荼使劲踮起脚,向上拔着身子,却依然疼得厉害,她仰着头,死死咬住牙关,坚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松手!你个混蛋!”张循顿时怒发冲冠,横起剑就要上前。
公皙然一把按住张循肩膀,忍着愤怒说道:“小循,别冲动!”
“哈哈!心疼了?”李市得意洋洋的松开手,拍着霜荼的头顶,笑道:“心疼的话就告诉我箱子藏在什么地方,呵呵,你放心,本大爷说一不二,肯定保你们没事。”
“你……你……你敢再动她一根毫毛,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好好好,我倒是想看看你几时能把我弄死,哈哈哈。”
张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情绪,说道:“李市,你听着,你伤害他们没有意义,我看不如这样,你放了他们三个,让我兄长带他们离开,我来做人质,怎么样?”
公皙然听到这话,吃了一惊,他拉住张循的手臂,轻微的摇了摇头。
张循并未回应公皙然,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你们的勾当我很清楚,为什么杀人灭口更是不言而喻,其实我很明白,就凭这一箱东西,并不足以保住我们的性命。”
李市一惊,说道:“呦呵?你还真是个聪明人啊!对对对!你说的没错,这一箱货我大不了就不要了,但活口,呵呵,可是万万留不得呀!”
“其实没必要,现在知道内情的人就只有我一个,其他人根本不明真相,所以,人质留我一人足矣,其他人大可放过。”
“呵呵,那可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本来我们费尽心思,弄出阴兵借道这出戏,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留你们性命。可你们倒好,非要惹事,害得我不得不杀人灭口!”
“按你这说法,倒是我们的错了?”
“可不?没事找事!”
“那你们强掳村民做苦力,又算什么!”
“掳几个村民怎么了?今晚能做苦力的全部掳走,做不了的一个不留!所以你就别费口舌了!乖乖说出箱子在哪,没准我还能留你不死。”
张循轻蔑一笑,看似毫不慌张,但心里却快速的盘算着。他知道此时已经身陷死地,完全没有制胜的筹码,若想顺利脱身,唯一的可能就是诡辩。
“呵呵,你真以为我就这么点儿本事?”
“哦?你还有啥本事?说来听听,呵呵,反正你也没几句话可说了。”
“那日我诈来钥匙,开了箱子,便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了。随后几日,我派人勘察,更是把事情摸得明明白白,就连你们的老巢在哪,我也清清楚楚。虽然我没想到官府也媾合其中,沆瀣一气,但我到底还是做了些准备。”
“哦?准备?”
张循泰然自若道:“我篆写了一份信简,把事情的真相和你们老巢的位置写了进去,密封之后派人将其送给我的一个朋友,并另附口信,如果一个月内收到我的复函,就将信简直接烧毁,如果没有收到,就立即打开信简,并去往各国驿馆,将消息散布天下。呵呵,到那时,你们的秘密可就人尽皆知了。”
“你!好你个张循!”李市气急败坏,可转念一想,却又心存疑惑,他眯起眼睛笑道:“你说的轻巧,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那你试试啊,我只是担心你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那……不管了那么多了!我就是要杀了他们三个,然后再活捉你!哼!我就不信了!到时候酷刑一上,你还能扛得住!”李市说罢,提起刀横在霜荼的脖子上。
霜荼瞪着李市,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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