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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两个全碎了！这是赵星华昏迷前最后闪过的一道意识。

    紧接着，那个破柜子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他那副身躯，“轰——”地一声散架了。赵大主任就跟一条死狗一样，直挺挺地仰躺在上面。

    准确无误地踢碎了这个王八蛋的两个破球，夏航的怒火并没有得到丝毫的减缓。他在自责，他陷入了无尽的后悔之中。

    他再一次地动用银针，试图弥补自己不可饶恕的罪过。在华都，放到太平间超过十分钟的死人他都能救活，为何却不能挽回自己女人的生机？

    失望，再来。再失望，接着来……一遍一遍，此时的夏航就跟一个疯子一样。他一边不停地呼唤着珍的名字，一边不停地查看她的气息。

    就在此时，一道沧桑的声音在地窖悠悠响起：“夏后生，节哀吧！珍她……并非正常死亡，所以你无能为力。实际上，谁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

    原来，黑针悄悄地出现了。

    “黑老？你怎么也来了？”夏航似乎还算清醒，看到黑针吃惊地问道。

    “你离开基地的密室之后，我就悄悄地跟在了你的后面。幸亏我来了，否则你在这地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人发现了。”黑针解释道，“我把石门关好了，并布下了一道阵式。所以你才能尽情地惩罚这个该死的混蛋！”

    说到最后，黑针也是极为气愤地盯着昏迷中的赵星华。夏航的女人不仅被他欺凌，甚至还把年轻的生命献在了这儿，这让它想想就无法平息冲天的怒火。

    故而，夏航惩治赵星华时它没有做任何阻止，包括踢碎那两个玩意儿。哪怕他这样做了，它依然觉得不够解气。

    “你刚才说什么？非正常死亡？为什么我能救活冰冻的死人，却不能让珍活过来？”夏航几乎是咆哮着问道。

    “是的，珍是自杀，她服用了剧毒药。”黑针缓缓地解释着，“你太不冷静了，其实你是能察觉出来的。”

    “什么？剧毒药？”

    夏航听了再次一惊。他赶紧度过一丝元气去查看，然后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珍的外表。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却是不停地开始喃喃——

    “我知道了，她身上一直带着以前赤狼组织分发的剧毒药物。可她根本就不想死啊！我知道她在等我，盼着我来救她。我他妈的真是该死！为何早上就知道了她在赵家，干吗不早点来救她回去？”

    “我我……我就是个混蛋，而且是全天下最无情也最没用的混蛋啊！珍……我对不起你啊，我来晚了，真的是太晚了！傍晚那一丝不安的感应，是不是你向我发出的最后一次求救？但我不知你在哪儿，所以我去了医院……”

    “珍！你能原谅我吗？可我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不能……真的不能。珍，你不是说要一直守护在我身边的吗？为什么非得要走这一条路呢？那是一条不归路啊，我他妈的就是神医也无能为力——奥不，我就是一个废物，哪是什么神医？全他妈的是扯蛋！”

    “赵星华这个该死的东西，他就在这儿，我已经废了他。我还不想弄死他，省得在天堂他又来折磨你。珍，你为何那么傻？奥不不，你是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是吧？可你知道吗我不在乎！一切都可以重来，唯独生命不行……奥老天，珍……我好想你……”

    喃喃到最后，夏航更是扑到珍的身上痛哭不已。这是他十九年以来，第一次面对如此悲痛之事。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曾想却最早离开了自己。此时的他，除了无尽的自责与懊悔，剩下的就是对天祖和赵星华无尽的恨！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夏航哽咽着诉说着，最后竟然搂着珍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恶梦，后来突然从梦中惊醒。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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