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么冷!”
“就是,今天这天气是怎么了,冷的出奇。”身边的人都跟着说道。
……
听着大家的话,阳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脸色煞白。
“阳虎,你这是怎么了,没受什么惊吓吧!”赵鞅见阳虎如此,不解的问道。
阳虎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没、没什么。”
赵鞅不悦道:“有什么话就明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于是,阳虎就把刚才苌弘给他说的话说给赵鞅等人。众人听罢,默不作声。难道这苌弘还真的成神仙了,能够呼风唤雨,飞雪呈祥?
疑惑归疑惑,但不争的事实却是天越来越暗淡下来,云层越来越厚,不一会儿宗周高大的城池已经完全被阴云所笼罩,辽源而神秘,风也越来越紧。
寒风中,赵鞅的大军不得不继续向后退去。
此刻,距离宗周城十里之外的赵鞅的心情也如同这天气一样的阴云密布,身边的赵无恤、阳虎、魏侈等人个个都阴着脸,默不作声。
天越来越黑,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不知不觉中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宗周城外布满了薄薄的一层雪花,白茫茫的,四下里一片寂静。
“咯-”
宗周城门终于打开了。
四位年龄在六十岁以上的白衣老者抬着一扇门板走出了阴森森的宗周城门。
门板上坐着九十岁的苌弘,同四位老人一样,苌弘也是一身素白的衣裳。白衣、白发、白须,狱四周白茫茫的雪花融为了一体。
老人目光平静望着眼前白茫茫的大地,额头上的血已经凝成一缕一缕的血痕,在银白色头发的映衬下恐怖而凄惨。
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军队,而是一群同样年龄六十岁以上的老者,每个人的手中都不约而同的拿着一个玉石做的匣子。
雪越下越大,走在上面能够发出“咯吱”的声响。老人们抬着苌弘一步一步走向赵鞅这边,距离赵鞅等人十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望着一脸平静的苌弘,赵鞅不自觉上前一步,躬下身拱手拜道:“苌大夫。”
众人也跟着拱手道:“苌大夫。”
苌弘抬起头望着阴暗的长空,轻飘飘的说道:“赵大人,宗周乃是天下的中心,民心所向,而非兵戈所能威逼。望你能够记着我的这句忠言。”
这?
赵鞅稍稍楞了一下,随后答道:“诺---”
听完赵鞅的回答,苌弘不再说话,任寒风吹起自己单薄的衣衫,任雪花无情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衣上、须发上。
“苌大夫还有何遗言,赵鞅一定照办。”许久赵鞅轻声问道。
苌弘没有回答,回头望着风雪中的宗周城,长叹一声,“可惜啊,偌大的城池竟挡不住乱臣贼子的进攻;悲哀啊,几百年的周朝基业竟然落到这般下场;可怜啊,周王室清静的庙堂就要被毁灭了!”
风雪中老人的声音凄惨而悲凉,随着风声传得很远很远,临死前他还是没有忘记关心周王室的未来。
说罢,苌弘从身下拿出一把短刀,大声喊道:“天子啊!保重吧!老臣走了。”声音凄凉,声震九霄。
说完老人挥刀直刺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瞬间流了出来,这时身后那些拿着玉匣的人赶紧上来,用匣子接住苌弘流下的鲜血。
“快看,他的血是绿色的。”不知谁喊了一声,赵鞅一愣,赶紧转身望着苌弘身下的鲜血。
啊?这血的颜色太不一般了,墨玉一般,晶莹剔透。
望着苌弘尸身慢慢变硬,赵鞅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他哭了。
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悲凉。而是因为在王室如此衰微的情况下还有人对王室如此忠诚,如此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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