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挂着医生的名头,倒是从中找了好乐子!”
苏阳说的声音大,会议室里一众医生自然听得清楚。
他们都是被人尊敬惯了的主,来看病的人无不把他们看做救命恩人,哪里还听得了苏阳的嘲讽,当即就按耐不住了性子就要上前跟他理论。
刘院长也哑然,苏阳这下算把医生们都得罪了,纵使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可眼见着,就要成为中西医之间的冲突了。
西医不待见中医,以为他们都是江湖术士。
苏阳倒是没有不待见西医,西医在很多领域上的研究,的确是远远超过中医的,但同样的,中医很多手段,是西医现有的科学手段解释不清的。
苏阳不待见的是这群医生,这群一心扑着荣誉的医生。
更有个中年医生,身子已经拦在了苏阳面前,他是这个科室的主任,如果能研究出如苏阳所说的更知隐的秘密,那获利最大的就是他。
蛊虫的神秘和未知可是一块香饽饽,如果他有所成就,那就是西医在这方面的第一人,到时候会获得什么样的荣誉和奖励,他已经不再往下想了,再想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你不能走,还要配合我们的研究和治疗!”这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苏阳眯起了眼睛,有很多人知道他不好惹,也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些不知道的,他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一下。
手腕一转,就摸出一根银针来,银针又是一捻,就扎进了那主任的腰间。
如果找对穴位,针扎起来是不疼的,可苏阳有心让他吃个苦头,手里暗下了几分力气。
那医生只见苏阳拿出一根银针,就朝自己扎来,速度不快,但他偏偏对于躲不开。
只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间有些刺痛,惊叫一声就忙问苏阳是在做什么。
苏阳竟是理也不理他,把他身子拨开在一边就走出了会议室。
恐怖的事发生了,被拨开的医生瘫倒在地上,口能言,身体却不能动。
“我瘫痪了!我瘫痪了!”他是医生,没人比他更清楚瘫痪的症状是什么样子。
“治疗方法我会让陈适之告诉你们,我不贪这功劳,但也不会让你们沽名钓誉。”苏阳眯着眼环视四周。
一众医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纵使有心理论,也没了那个胆子,苏阳用针扎人他们可都看到了。
就扎一下,张主任就瘫痪了!
刘院长突然想起了苏阳第一次登上报纸的那一次,那个患者不正是瘫痪吗?苏阳不正是用银针针灸治好的吗?
难道,那次的瘫痪事件,其实就是苏阳一手造成的?
想到这,他整个都觉得心里发凉,竟是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
“我去告诉他们?”陈糊涂指指自己。
“还得麻烦您跑一趟。”
“麻烦倒是不麻烦,有时候也该出去走走嘛。”陈适之笑呵呵道,他可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没想到中医集团还真被他成立起来了。
“你去做什么?管理中医集团吗?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
“我去找源头。”苏阳眯起眼。
无论他再怎么反感那群医生,毕竟患者才是最重要的,人命大于天,苏阳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要去找到那只更知隐,才能永绝后患。
苗疆巫术有三龙被斩一龙隐的说法,说是苗疆巫术三脉相承。
但在文革年间破四旧的热潮中,有两脉永远的消失,只有最诡异的那一脉隐匿在山林中,从而避免了断绝传承。
苗巫北脉,仡北三正是苗疆巫术现如今的唯一继承人。
他叫仡北三,他的师傅叫仡北七,并不是说他是他师傅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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