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一定会这么说。
……
“只要不排斥,就是对我们中医集团最大的支持。”
另一边,结束完针灸的苏阳这样和大家长说道。
大家长眼神微凛,苏阳的野心不小,他本想将东洋的医药产业一分为二,给中医集团一半甚至三分之二都可以,但是,前提是中医集团须得有菊花组的股份。
可苏阳,却想在东洋发展市场的同时,避开菊花组。
这样一块大蛋糕,菊花组怎么能轻易放弃?
“年轻人不要口气太狂妄。”大家长眯着眼看苏阳,治病时候慈父的模样赫然已经不见了。
苏阳撇嘴,大家长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是诊金,这是我们之前就谈好的。”苏阳说道。
“诊金是我不会把你丢进太平洋或者浇进水泥地。”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眼镜苏阳和大家长三人,天色已经很晚,他本来答应安悠然今晚要早点回去的,可这件事明显做不到了。
苏阳深深看他一眼,突然叹气说道:“有些话我身为一个医生,本不该说,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的天职……”
大家长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你要说什么?”
“稚妙的病还没有好,今天只是初步治疗。”苏阳耸耸肩。
“你在耍我!”眼镜身体朝前一靠,冲天的杀意朝苏阳铺过去。
“这是杀过人的!”苏阳感受到这杀意的瞬间就确定了,杀人之人的杀意,和杀猪之人的杀意是截然不同,前者需要承受更大的精神压力,在朝苏阳释放这股精神压力的时候也就更为猛烈。
“谁跟你说治病能一蹴而就的?”苏阳毫不畏惧的回视眼镜男,身为医生,没杀过人还没见过生死吗?
和眼镜相比,大家长就表现出了大家长稳重的一面。
“你要什么?”
“我说过了,我要诊金。”苏阳笑眯眯的说道。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大家长淡淡的说道:“所以我决定增加一点诊金,这样如何,不让你进太平洋也不把你浇进水泥柱,双手和医药市场,你选一个。”
“大家长,我是该说你愚蠢,还是该说你脑子不灵光?”苏阳突然笑起来。
“你是真的不怕死?”眼镜再一次朝苏阳迫近过来,伸手抓苏阳的衣领。
苏阳后撤一步,右手则是不着声色又迅速的朝眼镜扎去。
眼镜只觉得腰部生凉,多年培养起来的敏锐性,迅速察觉到了有股奇怪的杀意朝他袭来,他要闪躲,但是,紧接着就发觉自己不能动了。
瘫痪?
眼镜想起之前被苏阳针灸到瘫痪的组员——怪不得他会这么惊恐。
这种事降临他身上时,眼镜男一样觉得惊恐起来。
使不上力,没有知觉,然后——天旋地转!他刚刚的视角还能看到苏阳头顶,可现在,他看到的……是苏阳那双有些褶皱的皮鞋。
啪的一声,眼镜男就倒在了地上。
“大家长,我从你身上看不到商讨的意思,多说无益,你想砍断我双脚也好把我扔进太平洋也好我都认了——毕竟有那么个千娇百媚的女人陪葬呢。”苏阳紧盯着大家长。
此时从苏阳身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来,出山以后,他治好了绝症,学会了用生死来拷问,甚至还从雪崩中死里逃生,这个二十二岁的男孩正经历着惊人的蜕变。
见识过御座的压迫,苏阳就不会再被大家长的气势压倒,经历过生死一线的雪崩,苏阳就不会被他所谓的威胁所胁迫!
这种压迫感,看着苏阳脚底的眼镜男感受到了,和苏阳面对面的大家长也感受到了。
“呼——”大家长深深看苏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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