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终于理解,为什么谢银凝说左襄阳“就是有机遇,也做不到这种程度”的原因了。
因为这货实在是,太蠢了。
左襄阳又是求饶又是说要写保zhèng shu,总之,樱吹的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是半点脾气都没有的。
论打架,几个彪形大汉被苏阳搞趴下了,论背景,渤海c燕京,瘦死的骆驼都比清海的马要大。
好像唯一能和苏阳比一比的,就是左氏集团这十年来积累的经济实力了。
可是经济实力这玩意在饭桌上说还是有用的,眼下的情况是,他亲手把应该在饭桌上讨论的话题,拉回了战场上讨论
“你有这东西,上面知道吗?”苏阳冷眼瞥左襄阳,他说的“这东西”,自然就是指那把sh一u qiāng了。
左襄阳认命一般:“有些人知道,大部分都不知道。”
“这事你说该怎么解决?”苏阳把头转向言诗曼,这件事是左襄阳对她起了歹心才产生的,苏阳自然要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依照樱吹的意思,这种蠢蛋一刀砍死就完了。
可这毕竟是法治社会,不管清海市的地理位置有多偏,苏阳总是不好得罪一些人的。
要做生意做到左襄阳这种程度,在青海市内,基本上就是最大的纳税人了,这样的企业家和政府没点牵线搭桥的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此苏阳对着蠢蛋也不能做的太绝。
但依照苏阳的脾气,好好教训一顿是免不了的。
如果左襄阳觑视的是秦可倾安悠然甚至谢银凝,苏阳都会毫不犹豫的给这货卸几条胳膊几条腿。
可他毛手毛脚的对象是言诗曼,就让苏阳有所顾忌了。
一方面因为言诗曼,总要给左襄阳个教训,另一方面,苏阳还是这货的合作对象呢,不管怎么说,渔女山苏阳还是要拿下的。
言诗曼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苏阳在顾忌她的感受,心里微暖。
听苏阳问言诗曼的意见,左襄阳倒也机灵,忙改口向言诗曼求饶,说什么自己个不知好歹,愿意给姑娘一个赔偿。
言诗曼也是个识大体的女人,虽说左襄阳准备对她动手动脚,让她恶心的不行,但就凭左襄阳那个身手,咸猪手也本咸猪不起来。
“就卖他个面子,借坡下驴好了。”言诗曼想到。
“赔偿什么?”言诗曼笑吟吟的看着左襄阳。
“我这有张,里面有十万华夏币,言xiǎ一 jiě您看”
“不够,”言诗曼笑道:“不够我的精神损失费。”
苏阳也不理两人,饶有兴致的把玩手里的sh一u qiāng,苏阳不动枪,但这玩意仅仅握在手里,竟然就真的给人安全感爆棚的感觉。
“那xiǎ一 jiě想要什么”左襄阳战战兢兢的问道,他感觉脖子上的刀口越来越大了,一会就不止割开皮肤这么简单了。
“渔女山。”言诗曼笑道。
苏阳和左襄阳都惊讶的抬起了头来,苏阳也没预料到言诗曼会提出这么个要求来,着实让苏阳有些感动,知道言诗曼是在帮他。
左襄阳咬牙切齿,说好,那山就不跟你们竞争了。
纵使左襄阳再蠢,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当即点头答应不说,还再三保证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不愉快了。
樱吹就把左襄阳放了,左襄阳就收敛了,说现在是不是该给我女儿看病了?
言诗曼笑的春风洋溢,说看病行啊,可是诊金呢?
左襄阳愣了,对啊,他们之前商量好的诊金,就是不再和苏阳竞争渔女山,可眼下,他好像已经把渔女山赔偿出去了啊。
苏阳差点没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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