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丝线索。
各大城门周围的眼线均无此人出入的消息,城中又没有此人的踪影,很显然,这老道很有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假扮的。
故意找人假扮演了这么一出戏,然后派人入宫,求了这么一场生日宴,不用说,肯定又是一场鸿门宴了。
但是,太子想在宴会上做什么?
陆笙也是有些愁,明知前面有坑,但是却不得不跳。
倒是洛景风不甚在意,眼下还没得很,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上面,倒不如好好和陆笙风花雪月。
他这个想法一决定,便称病向圣上告了病假,然后带着陆笙等人出京出去游山玩水玩了个把月,将京中一切安排给了瑾兰。
直到生日宴前几日,洛大爷这才带着一大帮人摇摇摆摆回了京。
他没有刻意隐瞒伪装,这时候回来也是他和圣上约定好的。对于刘若言腹中的孩儿,圣上还是极为看中的。再加上那一堆神神叨叨的说法,圣上的想法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洛景风没有太过分,带着陆笙出去玩了一圈,然后掐着时间回来了。
此时已是五月,昨日京中开始下起了雨,倒是赶走了些闷热。
说到下雨,此趟陆笙最大的印象就是南方的雨季,阴沉绵长,一段有一段,总觉得天就没有听过。虽然只在南方停了几日,但也是有些受够了这永远潮潮的天。只觉得若是再呆下去,恐怕自己都要跟着衣物一起发霉了。
瑾心原本就是南方人,倒是还好。就是苦了张尧这个北方大汉,那几天日日愁着一张脸。
至于老爷子和老太太,二人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倒也没太不适,只是均有些疑惑。他们是江湖人走南闯北的习惯了不稀奇,这洛景风一堂堂的睿亲王,不是应该一直安居在京城的吗,怎么也这般适应?
洛景风只是笑笑,回道早年先皇在世时曾和南蛮打过一场战,而那时他就跟在先皇身边一起在南方呆过数月的。
二老闻言点点头,倒没太在意。反倒是陆笙暗暗记到了心里,然后暗暗算了算。先皇都过世多少年了?这位爷岂不是十岁前就在军队中混了?那么依着这位爷的性格,各个军区又有多少人马是他的手下?
如此想来,去年城外忽然冒出一队他的军队,倒也不足为其了。
反正他是个变态,发生点什么都正常。
生日宴很快就到来了,由于那老道说月圆之时引渡贵气最合适,所以刘若言的宴会安排在了晚上。
有了上次的教训,二人出府后,更加安排了人加紧王府周围的寻查。
瑾心和张尧则跟着一起去了生日宴,以防又出现什么刺杀之类的事。一整个晚上,二人都跟陆笙和洛景风,形影不离,一直都在大厅内,不给对方一丝机会。
相比起二人的时刻戒备,反观陆笙和洛景风倒是放松许多。
反正对方若是真打算做什么,肯定是会想方设法把人调走的。她们就坐等接招,何必在这胆战心惊!
陆笙坐在椅子上,一副温温淡淡的模样,动人依旧。
今晚来了许多人,不知道圣上做了什么,眼见着宴会快开场之时,竟是那一脸淡漠的御辰,也一并出现在了大厅内。
陆笙惊了惊,然后又忽然发现一件事。这位淡漠如谪仙的神医大人其实也挺爱凑热闹的,中秋家宴,他在!太子大婚,他也在!如今,这侧妃生日宴,他也出现了!
或许这并不是他主动向参与的,但每每出现大场面,他也总是推脱不了,有各种理由需要参加。
陆笙在心中默默感慨着,忽闻门前一阵骚动。
她侧目望去,原来是今日的寿星刘若言出来了。
她挺着临近八个月的孕肚,洛瑾毅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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