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天气异常炎热,上了火,喝点绿豆汤能降降火气。
“嗯。”他应了声,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可身子躁热,让他睡得不太安稳,睡梦中连眉头都紧皱着。
见状,随茵拿着丝面团扇替他扇凉,让人再从地窖里取来一些冰块,想让房里凉爽些。
等到夜里就寝时,躺在他身侧,她也不时帮他扇着风,想让他凉快些。
翌日,恒毅的身子还是躁热,头疼也没好,随茵让人请来了太医。
太医过来诊治后表不,“王爷这是中了暑气,我开帖方子让人熬给王爷喝。”
太医开好方子后,下人很快将yào抓回来,熬煮给他喝。
早上和中午喝了两碗yào,恒毅的神色还是蔫蔫的。
想了想,随茵吩咐丫鬟去取来一枚瓷调羹,走到床榻旁,让他坐起身。
“做什么?”他懒洋洋的坐起来问道。
“我帮你刮。”
“你会刮痧?”他听过这种手法,却不曾尝试过。
“以前跟着我额娘学过。”她替他脱去上衣,让他赤luǒ着上半身,接着坐到他身后,在他颈子和后背抹了些香膏充当润滑液,然后拿着调羹,沿着颈子两侧由上往下刮了几遍。
那力道不轻不重,他感觉紧绷的颈子似乎舒缓了些。
见他颈后泛红,出了些痧,她再沿着他脊椎的两侧,一样由上往下刮着。她一手按在他的背上,他背肌隐隐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温温的,就像她的人一样。
她另一只手自上而下在他背后刮着,那力道恰到好处,他微着眼,随着她每刮一次,身上那躁热的感觉彷佛就被她给带走一分。
片刻后,见他两侧背上一样刮出了痧来,随茵将手上握着的那枚瓷调羹搁在一旁,拿起绢帕,将他颈子和背后先前抹的香膏擦干净。
接着又吩咐丫鬟倒来一杯温水给他喝。
饮完温水,恒毅先前昏昏yù睡的精神好转许多,他回过头,忽然握住她的手,深情的道:“咱们好好过日子吧,就像一对夫妻那般。”
随茵不解的问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
“你心里有我这个丈夫吗?”他想要的是一个对他全心全意的妻子,可他连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他都不清楚,因为她太冷了,他压根不晓得她的心在哪里。
“有。”
她毫不迟疑的回答,反倒让他一愣,过了一会儿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
“我说有。”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他这个丈夫,她不明白他为何还会这么问她。自那日他查明了事情真相后,这一个多月来他们夜夜同床共枕,他几次的求欢她从未拒绝,她以为她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他应当能够明白她的心意。
“有?你是说你心里有我?”恒毅不敢置信的瞅着她,惊喜来得太突然,令他一时之间有些傻住。
“你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他仔细注视着她的脸,始终未能从她那张脸上看出她对他的丝毫情意,“或者你该用行动来表示?”譬如主动献上香吻之类的。
随茵略一沉吟,忽然间抬手打了他一拳,见他一脸呆愣,她又朝他再打了几拳。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那点力气伤不了他,却让他非常困惑。
“你没听人说过打是情骂是爱吗?”他要她用行动来表示,这就是她的表示。恒毅的嘴角抽了下,所以她突然打他,是在表示她对他的情意?
他磨着牙,对这个xìng子与旁人不同的妻子,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既然这样,那你狠狠的打吧。”他抓着她的手,往他赤luǒ的胸膛打着。
“我手酸了。”随茵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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