獗,不断侵扰幽、并二州,致生灵涂炭,所犯罪行罄竹难书!”
沉默,听着管亥叙述,战士眼中的疑惑早已消失,只剩下无边愤怒不共戴天。
管亥停顿片刻毅然高昂起头,“然而,自征北军崛起于玄,强盛于辽东,乌桓再不敢窥视幽州。 今日,吾等要继续前人脚步,兵出草原,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吾等要让乌桓人、鲜卑人、匈奴人都知道,征北军不是汉军,机步兵绝不只会守城!63师的将士们,用你们的战刀、弓弩告诉敌人,可以屠杀他们地绝不只有龙骑兵!”
“杀!杀!杀!”战刀高举、战qiāng向天,乌坡城竟然颤抖起来!
管亥转过身高喝道:“开北门,向乌桓营寨发起进攻!”
“呜”号声打破宁静的夜空,北门吱嘎嘎开启,五百余师属侦查骑兵率先冲出,分成左右两队包向乌桓营寨。 其后,十个机步团依次开出,直奔五里外的乌桓营寨杀去。
如此动作自然引起乌桓警惕,在第七个机步团开出北门后,乌桓营寨也做出了反应,五千骑兵不顾月黑风高,举着火把飞奔过来。 或许因为匆忙,竟没有发现擦身而过的侦查骑兵。 而这也注定了他们的失败。
管亥故意闹出大动静,就是为了吸引难楼族兵主动来攻,此刻见其上钩,立刻按照预定部署展开部队。 先期五个团横向展开,构成一座弧形战阵。 长qiāng居前,标qiāng居中,弓弩垫后,远中近三重火力覆盖的攻防一体战阵在黑夜中静静的伫立,只等难楼族兵主动送死!
最后一遍号声吹响,行进的脚步声瞬间消散,寂静无声中,仿佛乌坡城从未有军队开出!
直到这时,难楼族兵才发现异常,乌坡城上下居然只有微弱地光亮,与往日亮如白昼截然相反。 反常便是有问题!难楼族兵本能的减缓马速,一个个瞪着大眼打量前方,想要从茫茫一片的影影绰绰中寻出蛛丝马迹。 殊不知,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进入强弩的最佳shè程,已经注定成为美餐。
紧盯着小心翼翼靠近的难楼族兵,管亥冷冷一笑:“开始攻击!”
“三箭五轮齐shè准备大风!”
作战指令骤然下达。 瞬间激发出“砰”地弦响,弓弩兵整齐划一地动作释放出第一波密集箭雨,而难楼族兵则在这一声后魂飞魄散!当然,族兵并不傻,知道征北军的强弩攻击是按照从前至后的顺序展开的。 于是,“聪明”的指挥者立即下令族兵向前发起攻击。 不过,倘若早些年难楼能够有幸参与进攻玄郡的战斗。 那么即使被shè死,他们也绝不会向前!
躲过箭雨洗礼。 冲在最前面地族兵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感受到了屠杀汉军地快感,看到了报复连日来遭受的耻辱地机会。 但是,这种种美好地幻想在下一道指令前崩溃了!
“四十丈标qiāng准备!投掷!”
“不动如山,防御qiāng阵起!”
“杀!”
一声呐喊,数百火把瞬间点燃,照亮了机步兵的攻防战阵。 光芒下。 无数战抢斜举,yīn冷地qiāng尖散发出幽幽寒光。 与此同时,一片标qiāng擦过头顶,飞向快速冲来的族兵。
恐怖,难楼族兵又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也许,在标qiāng落下前的一刻,他们宁可希望什么都看不到。
人仰马翻尘土飞扬,呛鼻的灰尘扑面而来。 这是难楼族兵死亡的通知书。 但是,战斗还未结束。 躲过标qiāng的族兵继续的向前,按照他们父辈的说法,只要冲进汉军步卒之中,那么汉军将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都说:不听老人言,只亏在眼前。 但有些时候。 老人言也会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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