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罚一说?此战能够扭转乾坤皆因诸公机智勇猛,况且军令上已经写明,准许酌情放走丘力居的残余力量,这也是为了下一步对付难楼做好准备。 ”
太史慈思索片刻,似乎抓到些什么,遂问道:“主公放走丘力居,莫非是要使其内乱?”
高勇双眼一亮,赞赏之情溢于言表,“子义看出来了?呵呵,不错。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点。 ”说着看向贾诩,“至于另一点,诸公还是听一听左军师的想法。 ”众将齐刷刷望向贾诩,等待这位督军府智略第一人解惑。
贾诩微微一笑,命人铺开草原形势图指点道:“如此做法,除在乌桓内部埋下隐忧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诸公看这里”
“中部鲜卑?还有西部鲜卑?”张飞最先开口,其余将领困惑更甚。 现今的敌人是乌桓,为何又牵扯到了鲜卑?而且,鲜卑不是与州府jiāo好吗?中部鲜卑更与征北军结为联盟,难道……
将诸将神情尽收眼底,贾诩向高勇打了个眼色,方才继续道:“主公曾说:世人皆言利,一国一朝皆无法幸免;百姓尚有亲情、友情羁绊。 而国与国、势力与势力间能长久共存地只有‘利益’!即只有永恒的利益,却无永恒的同盟!”
众将巨震。 睿智者已经觉察到此言背后的深意。 当然,随之而来的是对儒家推崇的“仁义礼智信”的信仰动摇,是对社会道德标准地困惑与不解。
高勇是后来人,深知儒家思想的好,也明白其中地弊病,遂感叹道:“世人言:仁义礼智信,修身立志之根本!然仅限于人。 切不可上升到国家社稷,否则贻害无穷!或许诸将尚无法彻底理解,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实力决定一切!有实力才能攫取利益,才能保证自身不受伤害!”
众将齐道:“主公训诫,吾等铭记于心!”
这时,贾诩掏出一封密信言道:“冯玉今日送来密信,言及西部鲜卑、中部鲜卑已开始集结兵力,慕容部更有遣史勾结东部鲜卑之迹象!”
霎那间。 帅帐内寂静无声,所有目光全部凝固在贾诩手中的密信上。
“屠光狗日的鲜卑人!”张飞怒喝一声,攥起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其余诸将亦怒火中烧,面露狰狞。 华雄竟把拳头攥的嘎嘎作响,显然与鲜卑人jiāo过手的他怀着更多地仇恨。
贾诩回望高勇,无奈的摇了摇头。 继续道:“少安毋躁。 鲜卑只是集结兵力,并无进一步举动。 ”
“鲜卑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太史慈、黄忠同声言道。
“不错,小心使得万年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然而,眼下的重点是乌桓,就算要着手对付鲜卑,也将是几年后的事。 ”
高览出列道:“鲜卑选择此时集结兵力显然别有图谋,也许其已与难楼达成某种协议,一旦难楼危机便出手救助,并趁机削弱征北军。 进而取得草原强势。再将征北军压缩回长城一线。 ”
“属下也赞同高将军设想!”成何上前道:“难楼与匈奴关系密切,而匈奴近几年则一直积极联络西部鲜卑。 因此选择此时达成协议也不无可能。 ”
高勇点了点头,假设道:“若鲜卑、乌桓、匈奴三者勾结一起狼狈为jiān,诸公认为我军该当如何应对?”
话音未落,又是张飞第一个嚷了出来:“打死鲜卑狗日的!”
华雄亦咬牙切齿道:“对,杀,一个都不留,统统杀光!”
两位主战派一开口,其余绝大部分将领纷纷出言附和,更有人讲出“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只把贾诩弄得哭笑不得。
倒是黄忠沉稳,“若三者勾结,以我军目前之状况,只能避敌锋芒,以保存实力为上,待恢复元气后再行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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