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集结在码头上,神情肃穆、杀气腾腾,充满敬仰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高勇身上。 码头外,运输船整装待发,水兵们正在抓紧最后的时间作出航检察。
高勇站在台上,缓慢仰起头,视线扫过每位官兵年轻地脸庞,“此次行动目的只有一个:攻取倭岛,开疆扩土,消灭一切反抗之敌!”
“杀!杀!杀!”
高勇大手一挥:“登船,出发!”
说是登陆,只不过是术语,比起后时代那种九死一生的抢滩登陆不可同日而语。 就算如此,高勇也不忘让邪马台的族人打头阵。 第一批三艘运输船运载着八百邪马台族兵及部分粮草器械于半个时辰前驶离。 他们是pào灰,是探路石。
登上战舰,风帆扬起,海风吹拂下缓缓驶离。 此时,东方一抹晨曦闪现,绚丽而多彩……
……
兖州,鲁郡郡城。 一家不起眼的酒肆内,几名商人正在喝酒阔论。 虽未穿戴绫罗绸缎,但从其举止亦可判断出出身富贵。 左边两人满口的徐州广陵口音,似乎被海水浸泡过,透露着刺鼻地海腥味。 右边两人则cāo者地道的鲁郡口音,乡土气息浓厚。
“田掌柜,这批布匹可是正宗的辽东织造,整个徐州只有广陵陈家、东海糜家有资格贩卖。 要不是我家少主与田掌柜有旧,决不会如此低价!”广陵口音的中年人眯着双眼,精明干练。
对面的田掌柜也不含糊,拿捏几下手指,嘿嘿笑道:“这个自然,陈少爷豪爽好客,仗义疏财,自然不会把这些钱放在眼里。 可是啊……唉,不瞒二位,这边的生意也不好做啊!如今到处打仗,官府收税高得吓人,即便曹公爱护百姓,却也架不住本小利薄!苦啊!”不提价格,反而诉起苦来。
中年人默然片刻,“至多再降一成,否则只好一拍两散!”
“成jiāo!”田掌柜毫不怀疑中年人话中真假,不待中年人chā话,田掌柜立刻举起酒杯:“满饮此杯,庆祝双方生意兴隆!”
中年人哭笑不得:“田掌柜还是如此精明,佩服佩服!好,预祝你我生意兴隆!”
酒壮人胆,数杯入腹后酒力叠加,中年人已然通红着脸迷迷醉醉了。 田掌柜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声音渐大:“老徐啊,听闻徐州与青州、幽州往来频繁,消息也一定灵通,不知那征北军又有什么动静?前段时间不是盛传征北军与乌桓人打得难解难分吗?”
中年人勉强抬起头,嘿嘿一笑道:“难解难分?听谁说的!这是造谣!”
“此话怎讲?”
中年人支起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事,方才出言道:“我一个远房亲戚头些年迁到幽州,年初,他的女儿与一名征北军骑兵尉官定了亲。 ”
田掌柜挠挠头:“这跟谣言有何关系?”
“你听我说完!定亲了吧,本来打算三月完婚,谁知征北军要跟乌桓人开战,结果婚期延后,直到四月初才举办。 要不是徐州脱不开身,我一定去祝贺。 ”
“跟谣言还是没关系啊!”
“糊涂了吧!想想看,要是跟乌桓人打的难解难分,他那骑兵女婿能在四月初回来完婚吗?听说啊还受到嘉奖,征北将军高勇亲自佩戴勋章!羡慕死人了!”
话音未落,只听“叮”得一声脆响,旁边桌子一位客人手中的酒杯掉落,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此人尴尬一下,急忙俯身收拾。
中年人迷迷糊糊地瞥了一眼,酒劲上脑根本看不清面容,旋即继续说道:“据小道消息,乌桓人基本上快被杀光了!”
“叮!”又一声响,这次轮到一位文士打扮地人。
中年人还待继续说,却发现对面的田掌柜已经呼呼大睡了。 摇晃了几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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