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璜思索道:“那要不要对付泥阳、富平的马腾?那里也驻扎了几千兵马呢!而且马腾背后有韩遂,有西凉一地,实力并不比李、郭二人弱多少!”
“哼!”孙仲重哼一声,“马腾迟早要收拾,但不是现在,眼下最重要的是掌控长安。 将长安三辅彻底纳于主公治下,而后再进军西凉,亦或攻取汉中。 ”
听到孙仲的话,吕威璜吐了吐舌头,“主公好大的胃口啊!”
孙仲笑道:“所以啊,你当主公调集十几万兵马是为了到长安欣赏风景啊!走吧,准备器械,明日一早好好地招呼主人。 让他尝一尝巨石的滋味!”
……
临晋城内,紧张的气氛已经弥漫开来,征北军的攻击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们都知道征北军要攻打重泉、攻打万年,要把整个冯翊郡都给打下来,这让刚刚产生归属感的人们莫名的兴奋起来。 看着一车车粮食运进运出。 看着一队队兵士严格的盘查,百姓们毫不介意,反而期盼征北军能够连战连捷。
酒馆内,一名青年一边饮酒,一边静静的聆听周围人们地议论,凭借聪慧的头脑将可用的信息提取出来牢记脑中。 数日来,青年已了解到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奇物事,尤其是官府从富户手中赎回土地分发给贫民耕种的举措,让青年大开眼界。 而随着迁徙过来的百姓迅速安顿下来投入耕种,青年深切地感受到此举的巨大好处。 也总算明白到为何冀州、并州能够在战乱后迅速安定下来的原因。
夜幕降临。 直到酒馆内最后两个客人离去。 青年才懒散的站起身来,抖了抖袍袖心满意足的离去。 城门关闭前。 最后一队装运粮食的车队离去。 遥望一条快速移动的光线向西疾行,青年感慨道:“如此兵精粮足,李、郭二贼授首之日不远矣!”
……
长安城内,郭汜不知何故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
“义父!您可要为儿做主啊?”郭雄近乎哭喊出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算不为儿出气,也要为义父的颜面着想,那李暹仗着车骑将军的名号与儿争夺美人不说,更在孩儿面前辱骂义父,其言辞恶劣无以复加!随行兵丁皆可作证!义父!”
“好了!”郭汜叹一口气,“你当为父想忍啊!都怪你们几个不争气,要你们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结果到好,一个个只顾着置办田地、娶妻纳妾,更在外面花天酒地大肆挥霍。 看看李手下地人,兵马越来越多!一年前还与为父实力相当,可如今……唉!长安三辅他占了两个半,义父只有半个京兆郡。 你说说看!让义父怎么给你出气!”
郭雄咽口吐沫,形势他比谁都清楚,如今李拥兵近六万,而郭汜满打满算也才两万出头,实力相差悬殊。 “可也不能就这么咽下去啊!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孩儿养了几个刺客!”说到这,郭雄目露凶光,手比划一下作劈砍状!
郭汜微惊,急道:“不可妄动!李绝非善于之辈,此事稍有泄露定然引来李报复,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一定要隐藏好!”
郭雄咬牙切齿道:“那又该如何?难道苦忍不成?”
郭汜冷笑道:“强敌不得,只能智取!他李手下也不是铁板一块。 部将杨奉、宋果便多有叛意,连王昌也口出怨言。 你只需……”
同一时刻,李也在皱着眉头听侄子李暹地哭诉,语气语调包括用辞都与郭雄如出一辙,只不过把对象改变了一下而已。 听完哭诉,李凶光毕现道:“若真如此?郭汜难道真想勾结高勇不成?”
李暹心知谎言最怕深究,当即恶狠狠道:“确有其事。 否则郭汜何以能够安于现状,任凭叔父占据冯翊、扶风二郡而无动于衷!此外。 还有传言说道郭汜与高勇密谋内外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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