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虽仅有十二岁,但坎坷境遇却令心xìng早已超脱同龄之人。 “杨爱卿平身,不知发生何事,竟累爱卿如此?”看到正当壮年的杨彪如此失态,任人都会猜到定有大事发生。
杨彪颤抖着举起手再次叩拜道:“臣恭贺皇上,臣子杨修月前曾潜入临晋探查,前几日派人回报,发现征北军正在集结兵力调运粮草。 昨夜,虎贲中郎将王昌引兵北去,今早便有传闻言征北军已经攻克重泉!皇上,一定是高将军接到血诏前来救驾,朝廷复兴有望矣!”
刘协顿感天旋地转,难以置信道:“真的?真有忠义之臣?”
突然,屋外一阵混乱,紧跟着一人高声道:“臣骠骑将军郭汜有要事求见皇上!”
一刹那,屋内二人同时噤声,杨彪望向刘协,刘协看向杨彪。 刘协眨眼间从震惊之中恢复,一个眼色示意杨彪退向一旁。 “宣!杨爱卿,赵太仆果真尚未苏醒过来?连太医也毫无办法?”
刚问完,郭汜迈步而入。 杨彪躬身道:“回禀皇上,太医虽尽力诊治,可yào材奇缺,只能暂时压制伤势。 臣此来也为向皇上告请,望皇上开恩赐yào,救治赵太仆!”
“咳!”郭汜盯着杨彪背后咳嗽一声,随即停下脚步。 高傲的昂起脑袋。
杨彪面色一苦,不得不转过身形奉承道:“卫尉杨彪拜见骠骑郭将军!”
郭汜瞥一眼,不屑道:“免了!不就是一个太仆吗!致于劳动皇上赐yào?小题大做!”
杨彪不敢有丝毫怒色,乖乖地退后让出道路,眼看着郭汜大摇大摆的从眼前走过。 刘协心痛之余,也为杨彪的胆色与忍耐力赞叹。 “郭爱卿因何神色憔悴?来人啊,赐坐!”
其实。 就算刘协不赐坐,郭汜也会坐下。 如此言辞只不过是保全颜面。 不想郭汜摆手道:“臣谢皇上关爱,然事情紧急,多余礼数当免则免!”
一语双关,聪明的刘协立时听出其中特殊的警告之意。 连杨彪也微皱眉头,悄悄望向殿外。 这一看不要紧,只感心头一凉!只见殿外挤挤喳喳的站立着二百余兵丁,将保护皇宫大殿的禁军彻底控制。 虽说禁军表面上归自己统领。 但见其毫无反抗之力,仍不免心中忿恨。 禁军在怎么样,也是皇帝地亲军,地位尊贵。 早些年,便是普通的杂号将军也要对禁军礼让三分,可如今……
刘协镇静道:“何事紧急?如朕能协助,爱卿但讲无妨!”
“皇上~~”郭汜突然吼叫一声,扑通跪倒热泪盈眶道:“皇上。 臣有罪!有罪啊!”
突兀地一幕,刘协一怔,暗道:郭汜这个武夫搞什么飞机!
哭喊一阵却不见刘协有何反应,郭汜强压怒火,开始哭诉:“皇上,臣刚刚听闻反贼高勇已发兵攻打重泉。 想必是为掳掠皇上而来。 为此臣忧心忡忡,当即决定率兵前来保护圣驾。 不想,赶赴途中接到密报,李yù结高勇危害长安,其侄李暹更出诡计,yù以皇上为要挟,与高勇分长安而治!此计狠dú,臣大惊失色。 可李暹更变本加厉,想趁机入宫,掳宫妃以逞yinyù。 贼人如此。 臣不敢怠慢。 遂快马加鞭。 又念及宫中禁军多为李心腹,故此才不得已派兵制服。 ”
刘协闻言大惊。 饶其聪慧也不禁紧张起来,颤声道:“车骑李将军果真yù掳朕邪?”
郭汜当即拍胸脯道:“千真万确,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刘协偷望杨彪一眼,见其无奈的摇摇头,心知其让自己暂时敷衍,遂道:“此事或许是场误会,车骑李将军忠君爱国,怎会连结反贼?依朕看,还是等其前来于殿前对质,相信必能水落石出!”
“万万不可!”郭汜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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