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汜不知道也无法知道。 征北军除了兵器、战术拥有优势外,连保障能力也远远的将诸侯甩开,稳固的浮桥成为了郭汜永远地噩梦。
又一轮朝阳升起,一队兵卒懒洋洋地走出营房,在什长的呵斥下缓步走上戏亭城墙。 低矮而破败,这是城墙地写照。 什长已过四十,却仍一身肌ròu魁梧挺拔。 上面留着几道刀痕,都是历次战斗中积攒下来地。 于是。 给新兵讲解刀疤的来历便成为了什长喜欢地仅次于找女人的一件事,
金色阳光洒落,映照出蓬勃生机的天空。 什长背靠垛墙,面对着四五个新兵蛋子吐沫星子横飞,手更是指指点点,“看到这块ròu没?这是当年虎牢关外迎战关东敌人时留下的箭伤,那时候刚入伍。 年轻,什么都不怕,跟着队头就往敌人堆里冲,还别说,那一次我不但活下来了,还斩杀了一个敌人!”
一名新兵敬仰的望向什长,崇拜道:“头,那胸口的刀疤又是哪场战斗留下来的?样子很吓人啊!”
什长低头看了一眼新兵问起地刀疤。 神色一怔,似乎陷入到诡异的沉思之中……
“头?头?怎么了?说话呀?”另外两名新兵轻声呼唤起来。
什长一抖,才回过神来,不过脸上却不见了刚才的从容潇洒,“这一块……唉!这是老子这辈子最无法忘记的刀疤!朝廷迁都之后,我跟着张将军镇守虎牢关。 谁知只过了两天消停日子。 辽东军知道吧?就是现在的征北军。 那时候来到虎牢关的才不到一万人,可就是这点人,竟然鼓捣出能把石头抛上城墙的东西,你们是没见过!那家伙……几百斤的大石块都能扔上天,砸下来轰隆隆响,砸房房塌,要是砸到人......我一个好兄弟就死在石头下,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
看到什长脸上惊恐犹存,新兵蛋子似乎也能感受到当时地恐怖。 “什长,那后来呢?”
什长柔柔脸。 继续道:“虎牢关守不住了!张将军就带着我们返回洛阳。 不成想,洛阳已被偷袭的辽东军攻战。 没的说。 连夜发起攻击,为了能回家拼了!一万多人的强攻,那场面……啧啧!”
“那这刀疤?”
“前两次辽东军的弓弩很厉害,连城墙都没摸到。 反正好久之后才拼死攻上城墙,我跟两个兄弟合力对付一名辽东兵,那家伙足足比我们高出一头,一身铠甲护得严严实实,砍不动、扎不进。 没法子,为了取胜,为了回家,一个兄弟扑上去死死抱住敌兵,我们两个跟上猛砍……好家伙,足足砍了十几刀才让那个辽东兵倒了下去,可我那兄弟也死了!就伤心一下,那个明明死了的辽东兵突然大吼一声一刀砍了过来,就这样落下了刀疤。 ”
新兵听得入了神,似乎已能身处那个战场。
什长叹一口气:“那时候辽东军都已经是打仗不要命地主了,现在恐怕更厉害!所以啊,你们几个新兵蛋子听好,只要遇到辽东军,不,现在叫征北军,看到画着一只黑鹰的军旗,首先要想的不是怎么打胜仗,而是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 作为你们的什长,自然要给你们一些经验,遇到征北军后,第一要防他们的弩箭,那家伙shè起来遮天蔽日;第二要防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杀人不眨眼;第三吗,便是绝不能靠近你认为已死掉的征北军,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再给你一刀!”谈起经验,什长才恢复洒脱,得意地俯视新兵蛋子。
可是,就在这时,面对垛墙站立的新兵突然睁大双眼,手指指向东方惊嚷道:“什长,看!快看!”
什长哼一声道:“新兵蛋子,干什么大惊小怪……”边转头边骂,可最后的一个字硬是留在了嘴里!
戏亭东面官道地拐角处,一支黑甲骑兵正在狂奔而来,队伍正中间,一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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