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遍。
干儿子郭雄也收敛许多,躲在军营内只把被抢掳来的朝臣百官戏辱,可怜这些数年前还能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子女遭受**而无能为力。 一干朝臣yù哭无泪投诉无门,只好找机会跑到卫尉杨彪的住处打探消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逃出升天。
于是,可怜的杨彪只能选择不停的安慰同僚。 当然,私下里也不忘想尽办法与外面取得联系,借以掌握第一手信息。 可惜的是,郭汜的强掳行为将这份仅存的期盼摧毁。 而杨彪掌握的二百余禁军也遭到缴械软禁,只能赤手空拳的等待继续“保护”皇上。 当然,希望还是有的,至少皇上目前正在杨奉的保护之中。
“唉!”杨彪轻轻叹了口气,扫视屋内诸位同僚后,只压低声音道:“半月前,我曾接到细作密报。 攻占了临晋的高勇正在大举增兵、储备粮草,看样子极有可能会选在夏秋之际发动攻击。 ”
屋内诸人闻言顿时神情振奋,左中郎将李固道:“果真如此?可有详细一些的信息?高勇此人我等了解不多,福祸尚未可知啊!”
中郎将杨密亦道:“高勇雄踞河北富饶之地已有数载,却始终不肯发兵救驾。 其意难知,其心难测!若高勇有二心,或将成为第二个董贼……”
杨彪摆手道:“诸位不可隔物度人,高勇心思如何确实难以把握。 然而有一点却是肯定的,他不会让皇上吃苦受难,也不会让百官公卿徒自遭受**。 此外,据传颖川荀氏有三人为其效力。 而郑泰、管宁、国渊、董昭、陈琳等名士亦在其手下听用,有如此多名士辅佐。 想高勇人品不会差到哪去。 因此,现今要做地便是如何生存下去,并想尽办法保护皇上周全。 ”
说到这,众人互相观望,均无话可说。 杨彪再次锁起眉头发起愁来。
同一时刻,郭汜的帅帐内,十几名校尉站列两旁。 郭汜则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手中的密信。 “信息可靠?”头也不抬的问半跪地下的细作。
“绝对可靠!今早,属下照例混出城外查探,却偶遇一批从鸿门亭溃逃回来的散兵,从他们口中才知道征北军已经攻克鸿门亭以东地所有重镇、关隘,整个长安以东完全暴露在征北军的攻击之下。 见事态紧急,属下立刻返回城中,又恰巧在城门处遇到一支匆忙出征地队伍,人数不下一万。 一经打探才知道,原来是李派出的增援霸陵的兵马!”
郭雄一听喜上眉梢,“义父!这可是扳道李的绝佳时机!李在长安只有三万余人,这一来便去掉三分之一,其所余兵力与我军不相上下!倘若能够出其不意的话……”
郭汜一挥手打住了郭雄后面的话,反问道:“李老jiān巨滑。 不会不知道其中利害,增兵霸陵透着古怪啊!”
郭雄急道:“义父又多虑了!何来古怪?李大肆扩张占据长安三辅大半之地,哪一块都是心头ròu,怎会容忍被他人掠取!而且郑县雷叙、新丰张先皆为反复小人,李不会傻到相信他们会拼命,故此,为防万一,只能动用自己的亲信部曲。 说不定,此时他正在把扶风郡地守军调过来!义父,机不可失。 失不再来啊!”
郭汜缓慢的脚步突然停住。 立刻指一名校尉道:“快去把卫尉杨彪找来!”
郭雄见状不解道:“义父,找杨彪做甚?难道还指望他手里那二百来人?”
郭汜瞪一眼道:“平日里让你多读读书就是不听。 整日花天酒地能有什么好!告诉你,找杨彪是为了把皇上弄过来!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把大的!”
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xìng命!
开赴霸陵的一万兵马只出城转了一个圈,便分为两部,一部三千人继续增援霸陵,而另外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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