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倒毙地绝大多数是郭汜军兵。 粗略数来不下一千!可徐晃兀自奋战,丝毫不见疲态。
郭汜哀叹,如此将才为何不为自己所用,否则何惧李小儿!不过,水滴石穿,更何况是滔天巨*。 不断的消耗,终于使留在徐晃身边的兵卒减少到十人。 眼见大功告成。 郭汜再次向南望去,“半个时辰。 量你也走不了多远!”
突然,东北方向两声长鸣,郭汜大惊,那里是自己布置得暗哨,专门监视李追兵。 如今警报响起,只说明李的追兵赶到!无暇细想,立即下令分兵前去阻挡。 同时让部分兵力先行向南撤退,保存力量是首要任务。
徐晃也发现郭汜兵马异动,猜之必然有异。 当下横向抡起大斧喝道:“随本司马杀出重围!”
“嗬!”仅余的九名亲兵齐声应和,紧随徐晃拼力向南。
又是一瞬间的松懈,郭汜恨铁不成钢,自己部曲犯了两次同样的错误,放跑了最不该放跑得两个人!怎奈,徐晃一旦钻进树林狂奔。 再想要拦阻已不可能。 郭汜勒住马,向南望望,又向东北看看,犹豫片刻后道:“向南,分兵三路,把所有北上地道路封死。 无论如何要在上林苑将皇上给弄回来!”
……
举目远眺,宏大的长安城墙伫立在前方。 护城河水静静地流淌,倒映出吊桥上稀落地人流。 孙仲微皱眉头,看到昔日繁华茂盛地长安城竞沦落到如此窘境,任何人都会露出悲伤神情。
“孙将军,搜索部队未发现逃脱的胡文才,看样子丧命荒野地可能xìng很大!”传令兵禀告道。
孙仲微微点头,惋惜道:“疏忽了!没想到胡文才居然会孤注一掷,强行游过河水逃命。 也罢,追到这里也未发现。 只能推断他已被敌人救下。 算了。 反正这一仗他已然全军覆没,凭他一个光杆司令掀不起风浪来。 ”说到这。 孙仲看了看晨曦中静如处子的长安,“命令部队依次进驻各路口,选取易守难攻之地将长安封锁起来。 另外派人联络主公,准备配合主力兵围长安!”
“遵令!”传令兵立即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孙仲微抬起头,凝望逐渐升起的朝阳,“迄今为止一切顺利,但愿接下来也是一样!走,再向前靠近些,争取抓到几个敌人喉舌,好好拷问一下城内情况。 最好能打探出来昨晚遇到地那支骑兵的意图!”
一想起昨夜的糊涂仗,孙仲哭笑不得。 本来是在追击溃逃的胡文才败兵,却在半路上遇到一支匆忙赶路的敌人骑兵。 若没有胡文才的叫喊,两支兵马很可能擦身而过。 可惜,早已如惊弓之鸟的胡文才只把长安赶来的骑兵当作是征北军,也没派人询问便直接冲杀过去,希望杀出一条回长安地路来。
匆忙赶路的敌人骑兵被胡文才这突然一击打了个措手不及,稀里糊涂的伤亡数十人。 领兵的李暹只把这股顽敌当作是走散的郭汜部曲,想也没想便下令格杀。 或许他根本不成想征北军会如此快速的杀来。
于是,这边喊杀声一起,倒把追击地征北军骑兵搞懵了。 领军营校立即叫住二百余骑,未探查清楚前,营校不敢轻举妄动。 故此,怪异的一幕上演,一边是自家人打得热火朝天,一边是真正的敌人傻呵呵的旁边观望。 等到营校摸清情况发起攻击时,胡文才的几十人早已覆没,他自己也下落不明。 而最莫名其妙的还是李暹,先是自以为围歼了郭汜的小股阻击部队,借以推断郭汜极可能就在前方不远之处。 可当队伍刚整顿完毕准备继续追击时,却又遭到迎头痛击。 因着惯xìng思维,李暹仍然认为是郭汜派出的阻击部队,可一jiāo手才发觉到情势不对。 第二批骑兵明显战力强横,一个冲锋便突入己军阵中,造成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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