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旅却只惟高勇军令是从,若要拉拢恐难收效!”
“奉亦有同感,走出军营怕是不易!难道只能等待?无法与外界联系,与困于长安李手中有何区别?”杨奉忧虑道,一双眼内满是黯然。
“区别还是有的,至少可以吃饱穿暖。 至于其他……只能等!”杨彪语气坚定,不知是为杨奉打气,还是给自己打气。
……
长安城外,征北军鼓声阵阵,东、西、北三面皆有战阵列于城外。 步卒严阵以待,龙骑兵担当先锋,以奔shè试探守军虚实。 同一时刻,长安城外竟有两万余骑兵狂奔不休,三棱弩箭如倾盆暴雨无尽无终,一遍又一遍地扫dàng长安城墙,给守军以强大的心理震慑。 城南虽未遭到袭击,去也出现了龙骑兵的踪影,时隐时现,令人胆战心惊。
被围城内,李早已没了从容镇定,愁苦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话说回来,任何人看到万马奔腾箭雨连天恐怕都会如此。 特别是对于缺少骑兵的李,东、西、北三面已然成为不可逾越之高山,在平原地带以步卒对抗骑兵无异于自杀!
“暹儿,你可确信在水岸边遇到了万余征北军骑兵?”李仍不愿相信高勇拥有如此实力。
“千真万确,否则侄儿也不至于狼狈败退。 ”李暹心有余悸道。
“叔父,既然城南尚未有敌军步卒出现,说明征北军还未来得及合围,何不孤注一掷突围而去!若成,西凉、汉中皆可予取予夺!总比困守长安好上百倍!”李别绞尽脑汁才有此想法。
李紧锁眉头,似乎也有此意愿。 “别儿之策也有可取之处。 怎奈高勇一向狡诈,万一城南设有陷阱,岂非自投罗网?况且,城内骑兵仅余三千,恐怕无法抵挡征北军骑兵的冲击,一旦于入山之前覆灭,剩下步卒恐将再无还手之力了!”
从霸陵勉强逃脱的张先感叹道:“主公所言正中要害,征北军骑兵甚为厉害。 进退有序,杀伐果敢,乃属下生平所遇最强劲旅。 仅以三千骑兵迎战,恐怕坚持不过半个时辰!”
“咝!”其余众将无不倒吸凉气。
“半个时辰?”李叹息一声。
恰于此时,兵士来报,攻城骑兵退去,步卒仍列阵城外。 李甩甩头。 喝道:“走,登城看看!”
……
两日内。 征北军周而复始地不断袭扰,夜晚白昼无时无刻,搞得守军疲惫不堪,连骂人地力气都消耗干了!与之相反,征北军却士气如虹,三班轮流作业,不但保证了将士充足的休息时间。 也让李无法做出准确判断。 城南战场,徐荣、张辽配合无间,在广阔的平原上纵马驰骋,将李派出的几拨斥侯消灭干净,其中还包括一支两千人的探路部队。
“主公!”杨凌、沮鹄催马奔近齐声问候。
“一路行进如何?”看着长长的队伍,高勇问道。
“大体还好,只不过随军而来地重型冲车行动缓慢,耽搁不少时间。 ”杨凌诚恳道。
“无妨。 反正时间还算充裕。 咦?沮将军怎么一幅愁苦面容?”高勇笑问,对这位沮公的长子,军内众将大多关爱有加。 若出苦脸,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沮鹄苦笑道:“与杨将军一样,对重型冲车忍无可忍!早知三辅道路如此难走,还不如携带威武将军来了!”
“哈哈哈!”高勇、贾诩同时大笑。 沮鹄耿直不错,就是不知变通。 “威武将军pào尚在实验且属机密,怎可轻易显露。 况且长安城有宽阔地护城河,普通冲车无法使用,只能依靠这种改良的重型冲车。 沮鹄啊,有一点要牢记,威力大的武器并不一定是适用的武器!”
沮鹄整肃面容恭敬道:“谢将军教诲,属下受教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