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仅是骑兵,凭借优秀地视力。 张琰更看到了骑兵阵后隐约可见的步兵战阵。
右手迅速握紧刀柄,张琰紧皱眉头道:“老李,立刻命令部队准备战斗,看样子这次撞上征北军地主力了!另外,马上派人将成皋失守的消息送回陈留,这条路行不通了。 只能寄希望于两外两路兵马了!”
李邹点点头,拽起马缰向后阵退去。 随后,这支近四千人的兵马立刻铺展开,与对面的征北军对峙起来。 不过,无论从装备还是士气,吕布军兵跟征北军相比还有巨大的差距。 而这种ròu眼可见的差距,不但让兵士感到发自心底的恐惧,连张琰、李邹也难于幸免。
对峙,平静地对峙。 然而,在张琰的眼中却被如泰山般的压力迫的透不过气来。 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刮得脸庞生疼。 张琰咽口吐沫,浑身开始冒出冷汗。 对面安静的太吓人了,迄今足足有小半个时辰,竟然不见一个兵士动作,仿佛全部是泥塑木雕。 而更奇的是,不见将旗,更未见敌将。
“老张,怎么办?总不能干耗在这里?万一敌人抄后路……”李邹不无担忧道,毕竟这四千来人属于一次xìng的,几乎没有后援可以倚仗。
张琰看看天色,又望了望对面,“你带上两千人先退回荣阳,我在这里盯着!回荣阳后立刻加固城防,看样子征北军打算一直杀到陈留啊!”
“好!你也多加小心!”李邹恨恨地咬了咬牙,翻身回走,带上部曲向荣阳退去。
可奇怪的是,看着自己兵马撤退,对面万余征北军仍然毫无动静。 张琰无奈,只好继续等待。
殊不知,此时征北军战阵之后,徐荣和华雄却在争吵。
“徐荣啊,打荣阳怎么不妥了?直接抄敌人后路!你看他们后队已撤,又都是步卒,不快下决定,机会可就没了!”华雄一脸急不可耐,在徐荣面前不停的转圈。 “机不可失,对面可有四千人,给他一窝端,可是一份不小的功劳呢!”
而徐荣面色平稳,丝毫不为华雄的焦躁触动,反而耐心劝导:“少安毋躁,我说华雄啊,你也跟了主公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急躁?做事之前要多想想为何而作!主公只让攻取成皋,并未说继续东进。 你难道还不明白里面的意思吗?”
“啥意思?放着敌人不杀就是不对!”华雄恼恨道,大手指着东边那只列阵地兵马,“看看,就这么点兵马,一个冲锋拿下多痛快!不然,这万来人摆在这里岂不是让人看戏?还以为征北军怕了他们呢!”
“怕?”徐荣哑然失笑,没想到华雄居然还有如此幽默天赋,“你呀!主公让我们打到成皋即止,说白了就是要给吕布留份气力,好用他牵制其他人!你倒好,打打杀杀的,是痛快了!可把吕布打残之后呢?袁绍已经完了,若吕布再被严重削弱,那兖州便要成为曹cāo的天下,而豫州也将彻底成为袁术的地盘,而这正是主公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
听到徐荣的分析,转圈的华雄放缓了脚步,缓缓抬头看向东边的兵马,“道理是对,可看着敌人就在眼前,手痒啊!”
“痒也要忍!我估计主公可能会劝说洛阳守军弃城,只要吕布退出河南尹,说不定还能与我们成为盟友,到时候你我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返身杀回西凉!”
华雄微怔,看向徐荣道:“你的意思是说主公既要把吕布赶走,也要保存他地实力,然后让他牵制曹cāo、袁术?”
徐荣点点头:“正是如此,这也是荣今天才想明白地道理!主公这招棋下得妙!”
华雄吧叽吧叽嘴,一脸不甘的望向对面地敌兵,“要不我去吓唬吓唬他们一下!就吓唬一下!”
半个时辰后,张琰一路狂奔,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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