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冷汗了!
韩暹目光yīn冷,缓慢打量面前纹丝不动地普通兵士。 李乐、胡才不约而同的将手下部曲与面前的征北军作了近距离的比较,随即摇起头来,一脸的无可奈何。 “守卫皇宫竟然派出如此精锐,高勇出手够狠!”韩暹低声道。
“精锐?”宋果对杨奉摇了摇头,说道:“将军。 据兄弟们探听,驻守洛阳的31机步师组建不过三五年,在征北军中顶多算是中等偏上水平。 高勇手中最厉害地部队除了所谓的独立师外,其余大部分都安排在了边疆危险地带。 ”
杨奉一怔,再次望向眼前兵士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羡慕与妒忌。
……
“什么?情况属实?”韩遂双眉紧锁,眼中满是忧郁,视线落在地图上的渝麋位置。 焦躁不安。
“一切属实!若非征北军盘查地厉害,消息还能提早半月送达。 长安三辅大部落入高勇手中。 郭汜下落不明,李人头落地。 不单皇上落到高勇手中,连朝廷百官也无一幸免。 此后,高勇挥军杀入弘农郡,据传已经攻克洛阳,逼和吕布!”
“皇上在哪里?”马腾面色yīn郁,推门而入。 将披风挂到墙上后,一屁股坐在韩遂身旁。
韩遂抬头看一眼道:“可能仍在长安,或者已经赶赴洛阳!高勇此人诡计多端,看样子不会给你我机会了!”
“狗*养地,不就仗着兵马多么!有种的来碰西凉看看,我马腾发誓要它吃不了兜着走!”愤恨地怒骂一声,马腾才转头问信使道:“出来时,高勇在长安一带安排有多少兵马?”
信使盘算片刻道:“攻打长安三辅时应在十五万上下。 后来又分兵攻打洛阳……至少还能有个七八万的样子,其中三分之一为骑兵!”
“什么?两万多骑兵?”马腾有些惊讶,“高勇怎么积攒起来地?骑兵啊,可不像步卒、弓兵那么好训练!”
“训练?用得着吗?”韩遂冷声道:“别忘了,乌桓、鲜卑、匈奴早就被高勇打的龟缩起来。 要知道,战场是训练兵马最好的场所。 你说那几万骑兵是怎么来的?”
“哼!两三万骑兵西凉还是吃得下的!”马腾底气不足的说道。 “对了,征北军的战力如何?听超儿说,征北军地战力不弱,甚至比西凉兵马还要强!”
信使一听,没来由的想起了亲眼所见的长安城内的屠戮,声音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李、郭部曲在征北军面前犹如蚍蜉撼树,连阻挡拖延都做不到。 长安城内一战,与其说是混战,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屠杀!征北军全不怕死,冲杀起来明知道会死也不退缩!更令人震惊的是。 细作曾趁机到战场上查探。 发现征北军除了拼杀勇猛之外,还不见逃跑与怯战之人!”
“没有逃兵?”韩、马同时动容。
“正是。 就算战死,也是朝向前方,说明在死前的一刻仍在与敌奋战!”信使说出这句话后,屋内顿时陷入短暂地沉寂。
这时,外面传来马蹄声。 “父亲,韩大伯!”马超风尘仆仆的走进屋内。
马腾急道:“雍县情况如何?”
马超接过水碗一饮而下,大呼一声痛快后方才说道:“征北军果然名不虚传,jiāo过手后,儿只有钦佩与敬重!”说着,马超来到地图前,拿起毛笔在雍县西侧五里处画了一条弧线,“从这里开始出现征北军的斥候,五骑一队,路线jiāo错,却又与旁人不同,似乎遵循着某种特定规律。 不过,根据经验判断,这种巡查方式似乎非常有效,相互之间距离接近便于策应,只要有一只小队发出号声,大概会在一刻钟内赶来四五队斥侯,反应迅速。 ”
韩遂点点头,“雍县兵马多少时间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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