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脸“我等着瞧”的表情。
绦月倔强的撑起身子,搞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气喘吁吁的,但她立刻露出胜利的微笑看着他。
看着她那得意的笑容,允肃不自觉的笑了一下,接着问道:“为什么?”她不解地反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陪喜福长跪?”
“不是我陪她,是她陪我。你想罚的是我,她才是无妄之灾。”
“真想不到你这么重情重义。”“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绦月一派大义遭然,“她都做了我的替罪羊,挨了耳刮子,我还能放着她自己跪吗?”
他好整以暇地瞅着她。
“她是因为我才会被打,也是因为我才让你罚跪,难道我能置身事外?”她又道:“我这人是有良心的,我会良心不安。”
她这话是暗指着他没良心,他听出来了,可他没生气,反倒觉得有趣。
老实说,她的行为反应真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娶了绦雪,但却常常觉得嫁给他的是另一个他不知道的女人。
这本是桩没有感情,也没有承诺的婚姻,可现在,他竟在其中找到了乐趣。
迎上他那带着笑意的眸子,绦月不禁心惊胆跳的,但不是因为恐俱害怕,而是另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你知道你这种表情很可怕吗?”
“表情?可怕?”她只觉得他的表情可怕,而不是觉得他的脸可怕?
“像是你……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她下意识防备地用双手护着胸前,气呼呼的瞪着他。
允肃忍不住哈哈大笑,“本王开始觉得这桩婚事有点意思了。”他伸手提了下她粉嫩的脸颊,“好好休息吧,咱们有得玩了。”说完,他站起身步出了房间。
听到最后这句话,绦月更是心慌了,槽了,这坏蛋不知道还要怎么整我!
第二天中午,允肃命人来传,要她前往玉书苑一起用膳。
王爷召见,绦月哪能再说什么肚子痛的鬼话拒绝,况且现在喜福成了她的替罪羊,她若不乖乖听话,受苦受难的可是无辜的喜福。
领着喜福跟春寿来到了玉书苑,只见十多名仆婢忙进忙出的将手中端着的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送进苑里。
绦月进到苑中,只见圆桌上已摆了满桌好料,她立刻又饿鬼上身的忘了他喜欢她的事情,几个小碎步往桌边奔去。
豆腐烧鱼、盐bào肚仁、zhà肫去边、乌鱼蛋格素、云腿红烧羊肚菌、锅塌比目鱼、糟蒸鸭肝、烤鸭……老天爷啊!
除了主菜,一边还搁着些甜品小吃,尤其是她怀念的豌豆黄。
从前她最爱吃庆林春茶庄旁一家摊档的豌豆黄,有带山楂及不带山渣两种口味,那家的豌豆黄泥细致,不干不稀,进嘴即融,根本是人间美味。
一旁婢女手里的银盘上还放着两盅nǎi酪,在这骄阳似火,溽暑蒸人的夏季,冷凝脂滑的nǎi酪最是消暑。
nǎi酪是满人日常的小点心,用生牛nǎi加上酒酿及糖,一碗一碗用炭火去烤,再以冰凝结,入口甘沁,冷香绕舌,饭后一碗,化食解腻,更是美酒上品。
可惜,这桌菜跟甜品肯定没她的分。想着,她yù哭无泪。
“坐下吧。”允肃淡淡地道。
绦月猛地一愣,疑惑的看着他。他不是要她站着看吗?还是他今天良心发现,让她坐着看?
她缓缓地坐了下来,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副碗筷,她满心狐疑,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yào。
他拿起银筷,对着她说道:“吃吧。”
“咦?”她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让你吃,还不快吃?”他说。
“真的可以?王爷,你是好人,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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