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薇满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把人放了。”
董俊鹏连滚带爬的过来给我解开了绳子。
绳子一松,我狠狠的一脚踹在了董俊鹏肚子上,然后跟满脸凶狠的冲了上去,跟他厮打在了一起。
我拿起身旁一切能用的东西,茶杯,遥控器,死命的往他头上招呼。
不一会儿董俊鹏的头就被我打破了。
董俊鹏的惨叫引起了几个打手的注意,都想爬过来帮忙,见状刚子也想来帮我,却被傅薇给喊住了,“刚子,别管这些事!我们该走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停了手,赶忙推开董俊鹏爬了起来,紧紧的跟在了刚子身后。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傅薇忽然停住了脚步,头也没回说:“你两的事,这是我最后一次管。在学校里,你们谁死谁活跟我没有关系,但如果敢再动用外面的力量,后果自负!尤其是你,董俊鹏!”
看着傅薇走出门的背影,董俊鹏低声骂了句:“臭表子,以后千万别栽在老子手里,不然要你生不如死。”
走出酒店,夜风凌冽,我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无比舒畅,回头一看,董俊鹏家里的酒店还挺大,有十多层,金碧辉煌,酒店名叫鹏程大酒店。
前面,傅薇跟刚子已经走远了,一个身材娇小婀娜,一个好似金刚,妥妥的美女与野兽。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
不一会儿前面就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路边一个老头正在捡瓶子,嘴里还叼了根自己卷的那种生烟。
我感觉喉咙痒得不行,烟瘾犯了,初一那会儿就学会了抽烟,到现在都三四年了。
我走了过去厚着脸皮说:“老人家,能给根烟抽不?”
那老头一愣,结结巴巴说:“你不嫌弃就好了,抽多少都够。”然后他把垃圾袋放在了一旁,坐在马路牙子上亲手给我卷了一根。
我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
点上烟,我吸了一口,然后放松身心仰面躺了下去,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心里突然感觉很酸楚。
要说投胎也真是门儿技术活。
有些人打拼一辈子,也不如董俊鹏轻轻松松投个胎。
含着金汤匙长大,养尊处优,一个月的零花钱,可能比有些社会最底层的劳动者一年的收入。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
心里感叹万千,再次起身的时候老人家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个佝偻的背影。
旁边还放着卷好了的三根烟。
莫名的,我就想起了小时候院里那个糟老头。
糟老头姓甚名谁没人清楚,只是自己独居。
小时候每天清晨糟老头都在院子里锻炼身子骨。
有时候我起得早,也跟着练一会儿。
时间长了,就成了一种习惯。
去年的某天,糟老头走了,走的很安详。
我怕再想起他。
只是偶尔在家里自己练练。
所以从小我的身体就好,这一切都亏了那糟老头。
连着抽了几根烟,随手扔掉烟蒂,远处傅薇的大众CC疾驰而来,紧接着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CC稳稳的停在了我身前,前轮胎离我的脚尖也就一厘米的距离。
秀你妈了个逼。
我心里暗暗骂了句,站起身就想走。
傅薇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冷声道:“你给我站住!”
我头也没回,抬手向后给了根中指。
“踢踏踢踏!”傅薇小跑着追了过来。
我加紧了步伐。
“哎哟!”傅薇娇嗔一声。
我回头一看,好像是脚崴了,她一屁股坐在地面上,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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