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金友两手一摊,道:“我什么坏事都没干啊,哎呀,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啊,我真是好人啊,村里谁不说我好?”
李睿笑了笑,不再理他,转身看向门口,等待马玉明的到来。
赵金友做贼心虚,问道:“李县长,你让他拿着我鞋去对什么脚印儿了?”
李睿如若不闻,动都不动一下。
赵金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出现翻脸的征兆,不忿的道:“我的鞋,你们凭什么拿着走啊?这不是劫财吗?仗着自己是县领导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李睿微微一笑,还是不说话。
村主任喝斥道:“赵金友,注意你说的话,这可是李县长,再敢胡说八道就抓了你!”
李睿听到这想到什么,问村主任道:“你有乡派出所的电话吗?”
那村主任连连点头,道:“有的”说着报了一串七位数字出来,背得很熟,显然以前没少跟乡派出所打交道。
李睿道:“你打电话过去,就说我需要警力支援,来两个警察。”
村主任爽快答应下来,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赵金友看到这幕变化,脸都吓白了,站立不安,手足无措,张口结舌的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想了想,转身回了北房。
李睿也不管他,只要他留在家里不跑,随便他干什么。
赵金友进房后直奔卧室,拿起放在炕上的手机,给一个号码拨去电话,等对方接听后说道:“哎呀,不好了,县领导好像发现什么了,跑我家里查我来了,刚拿走了我的鞋,说是去对什么脚印儿,还说让我主动交代,最后又叫警察来,我可怎么办?”
彼端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话语声:“对脚印儿?什么意思?你在哪留下脚印儿了?”
赵金友粗略的回想一番,叫苦道:“我哪儿都没留下啊,放炮的院子里都是草,也留不下脚印啊。”
那男子轻描淡写的道:“那你还担心什么劲?人家没准就是诈你来的,你呀,就咬死了什么都没干,问什么都不承认,就行了,他们没证据,也拿你无可奈何。”
赵金友苦涩的说:“话是那么说,但我感觉他们不像是诈我,而是真掌握了什么”
那男子不耐烦地说:“你就少杞人忧天吧,没事儿少给我打电话,这可是敏感时期,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身上有事儿啊。”说完就挂了。
赵金友拿下手机,看着屏幕上的人名,气愤愤的骂道:“妈的,用我的时候恨不得拿我当祖宗供着,不用我了就连我死活都不管了,擦,这个狗日的。”
十来分钟后,马玉明与马若曦兴冲冲的走进赵金友家院子里,李睿看到二人,急忙上前相迎:“怎么样?对得上吗?”
马若曦得意一笑,秀眉弯起,眼波媚流,道:“我想出来的还能差得了?”
李睿哈哈笑起来,转身冲北房大喝:“赵金友,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院外响起了车声,正是乡派出所派来的警力到了。车里两个警察快步来到院子里,带队的正是之前负责疏散的那个副所长、李睿的老相识。
李睿见到他,也自高兴,和他寒暄两句,将情况简单跟他说了说,又说明了接下来的动作。
那副所长明白以后,叫上下属,进北房先把赵金友叫出来,随后对他展开讯问。李睿、马若曦与马玉明三人在旁倾听。
“赵金友,村两委西南角胡同里那座废弃的宅院,墙头上有你密集的脚印,你怎么解释?”
赵金友听得面色难看之极,硬着头皮编瞎话道:“我我有时候会去那里方便。”
那副所长嗤笑一声,道:“好,你撒谎没关系,但是每撒一个谎,都要再撒十个谎去圆,早晚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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