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杆抢夺,夜汐之只轻轻一磕,就传给了魏玉。
“熙之,好样的!”曹瑾洲兴奋大喊。
魏玉不负所托,球到马前,双腿一夹马腹,身下的红枣马听话的向前,躲开侍卫队长的威胁,将球打进球门。
“谢岽,你是猪吗?你怎么调控的。”太子司空元昭没想到他自己亲自挑的队友,竟然一开球救输了一分。挥着球杆向地面上一扬,发泄郁闷。
谢岽上来就挨了骂,不敢反驳,指挥着刘景岩向前,自己向后退。
球被侍卫队长带出来,传给太子,太子拿到球就不松开,一直自己带球跑,谢岽在后喊不敢喊,叫不敢叫的,想指挥太子快传球,那边曹瑾洲已经包抄上来了,。
“太子,这里,这里啊!”刘景岩实在等的焦急,司空元昭就是不松开。
夜汐之看清时机,与曹瑾洲左右跟着,趁司空元昭带球时,她身体大胆离鞍,半吊在马身上,挥杆一勾,把球抢走。
“夜熙之!”太子带的球被抢走,瞪着眼睛怒目夜汐之。
夜汐之只是咧嘴一笑,落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心情极好的道:“太子承让,我们现在是比赛,礼节后论。她洒脱一笑,跟本不担心事后这个小祖宗会怪罪自己,要怪就怪他的队友太笨吧!举手抬杆,在刘景岩快速进攻过来时,再次将球打飞,落在曹瑾洲马前。
“哈哈!熙之,好样的,够勇气,元昭,不要输不起。”曹瑾洲远远的回喊了一句,一脸的神彩飞扬。
司空元昭打马一抽,再次加入抢球的行列,“小瞧我,等着我打你们个错手不急。谢岽,你给我盯紧了曹瑾洲,我来盯夜熙之,我不信今天这局我们会输。”
“那就比比。”曹瑾洲为人爽直,又才华横溢,与太子的交情不是拍马迎逢而来。在几位伴读当中,他人缘最好,也最为仗义。
“我来了,曹兄可别怪我要死守你了。”谢岽打马冲向曹瑾洲,分配任务还是太子做最好,他跟本不敢指挥太子。
在场中看似鲁莽大胆的夜熙之被太子亲自防守,队中经验最足的队长又被缠住,侍卫对上顶头上司故意放水,放慢了马速,太子一方终于进了一球。
“哈哈!如何?本太子制定的计划果然好用。”司空元昭见进球,心情大好,打马扬鞭再次去击球。
夜汐之现学现用,打马在太子身后紧紧相随,趁他不备想再次抢球。司空元昭吃过一次亏,不再一人死守着马球,一击将球打向刘景岩,夜汐之不放弃打马前追,司空元昭同样加速,而这时,传给刘景岩的球被魏玉拦截回传,太子抬杆反击,夜汐之前行。
此时速度都很快,太子跟本没有顾及身边来人,一杆下去因为夜汐之赶马上前离的他太近,一击打到她的膝盖处,夜汐之受伤。
夜汐之已渐入佳境,觉得这马上球术真的很好玩,原来做男子可如此快活,她弯腰想再次抢太子的球,全部重心都落在右腿上,没想到膝盖被太子的马棍重重一击,当时疼痛难忍没有踩住脚蹬,擦着太子的汗血宝马尾摔滚落地。
“吁!夜熙之!”身后的曹瑾洲发现不对,紧忙勒住马缰将马停下,以防踩到人。太子根本没发现自己犯的错,还在打马前行,听到有人唤才回头,夜汐之已经摔晕。
夜汐之晕倒,太子也吓了一跳,他毕竟年幼,怕出人命,连忙唤侍卫上前。
“快,快送到怡然亭,宣太医。”司空元昭这会有些后悔,自己干吗打的那么疯,输赢不过一场游戏。这夜熙之也是,平日里老实巴交,今日怎么这么卖力。
太子自责,夜汐之并不知道,她从马上摔落时是掌握技巧了,避开了致命处落地,饶是如此突来的惯性与坠力痛得她一口气没上来闭过气去。
侍卫过来抬,刚一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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