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起来,惊得连连大叫,紧缩回身子,刚换上弹夹,还没再伸出头,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酒鬼诈尸双臂一展,身体腾空而起,一个蹿跳把住了二楼的窗户,弓身就往里钻,而那个女诈尸也四肢齐动,似一只凌空低飞的母鸡般,紧攀着墙壁蹭蹭直往上窜。
我们正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哆嗦之时,忽听三麻子一声吼:“大妹子,快冲啊!”
话刚落,只见我身旁呼啦啦跳起一片,一枝梅身先士卒,举枪大吼着:“快!”
十几个土匪持着刀枪,咕咚咕咚地向街对过的警察所大门冲去。
而此时刚楼上,两个诈尸已从窗户钻了进去,里面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紧张地转头问三麻子:“三爷,咱咋办?”
三麻子稍一沉吟,道:“已经到这时候了,咱还是先呆在这儿吧,黑灯瞎火地,也没地跑。”
“那,那万一警察听到动静来了,咱咋办?”我又问道。
三麻子被我这一提醒,也忽然意识到了这个严重问题,忙道:“那你快背着我去镇子东边的那个树林里。”
“咱,咱不管他们了?”我担心一枝梅他们遭到警察的狙击。
“管那么多干啥,快走!”
三麻子低吼一声,单腿站起,蹦到了我的背上,我背着他就向镇子外窜去。
我背着三麻子不敢走大街,而是穿胡同溜巷子,拐了好几个弯,才出了镇子,沿着小路又咕咚着跑了一会,终于来到那个树林边。
这时,就听到后面不远处传来“啪啪……”枪声。
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栽倒。
三麻子忙叫:“没事,没事,枪声还在镇子里,他们打起来了。”
“那,那咱咋办?”我惊慌地问道。
三麻子道:“别急,先进林子等会再说,还不一定哪个胜呢。”
我便背着他,跨过路边水沟,来到小树林里。见十多匹马被拴在树上,听到我们的脚步声,纷纷不安地喷起响鼻来。
我把三麻子放下,朝林子四周瞅了瞅,见没发现别的异动,这才长舒了口气,抬手擦着脸上的汗,翘脚观望起镇子那边的动静来。
渐渐地,那边的枪声稀疏下来,最后彻底哑了。
“三爷,他们是不是都被打死了?”
我心里有些虚了,若他们真的死了,我们要赶紧跑,否则也要完蛋。
三麻子这时反而能沉住气了,边往镇子那边望着,边不紧不慢地道:“不急,再等等看。”
你娘,再等就一锅端了。
我不管不顾,转身就去解拴在树上马缰绳,心想先准备好再说,一旦听到动静,就赶紧撒丫子,别他娘的跑不及。
忽然,西边小路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心猛地一颤,急叫道:“三爷……”
“闭嘴!”三麻子声音急促而又严厉。
我气的一拳砸在树干上,就势坐在地上,心里暗骂:“*你个娘,你不怕死,老子难道还怕?大不了一块死,爱咋咋地吧。”
就在我暗生闷气的时候,见几个人影从小路上飞奔过来,转身直接窜进了林子。
三麻子大声咳嗽了一下,问道:“是二当家的吗?”
那几个人猛地一愣,忽然又醒悟过来,连叫:“是,是,二当家的受伤了,还在路上,我们来牵马,快!”
我一听大喜,忙不迭地喊道:“马在这儿,在这儿……”
几个人忙奔过来,和我一起把十几匹马拉到了路上,我这才发现地上堆了好几个弹药箱和十几条枪,甚至还有一挺机枪。
而大锤和疤脸则架着一个人站在路中间。那应该就是受伤的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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