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着,粉扑扑的脸蛋上,两片丰厚的红嘴唇格外诱人。因头部后仰,我从上往下看,满眼就剩那高高的大胸脯了。
我心禁不住一颤,口水差点流出来。
“好,好,那么高就行。”大花瓶点着头,“你别动,我抹上浆糊。”
她说完,急三火四地蹬掉高跟鞋,抬腿上了床,瞒过我张开的胳膊,低头钻到了我前面。
一股扑鼻的女人香令我不由一阵心跳。刚要往后退,“大花瓶”道:“别动,再把画举高点,等我抹墙上浆糊。”
把画举高,身子就得往前呀,这一前移,下巴就顶着她的头顶了,她飘逸的卷发扫着我的脖子,弄得我痒痒的。
更令我喷血的是下面,因为她手拿着刷子往墙上抹浆糊,身子就自然弓着,肥硕的屁股顶在我大腿上轻轻晃动。
我娘,这不是要我命吗?我脸红心跳,呼吸也急促起来,更丢人的是,下面也有了反应……
不是俺心邪,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搁谁都扛不住这种折磨呀。
就在我极度尴尬,想挪又不舍得后挪之时,“大花瓶”突然开口了:“咦,啥东西老戳我腰?”
我脑袋轰地一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伸手一把抓住。
我娘,我身子猛一哆嗦,懵了。
只听她惊讶地道:“你……”
“姨……我……”我脸热的跟火炭似的,不知咋解释好了。
“哧哧……”大花瓶突然偷笑起来。
我精神猛地一震,她,她是不是……
“姨,咋的了?”我热血冲头,也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了,伸手就抓住了她攥我裤裆的那只白嫩的手,“我……”
“你个小崽子,还不老实呢,嘻嘻……”大花瓶低声道。
这句话让我终于明白,她要我帮她贴年画就是故意的。那我还客气啥?
我一把楼主了她的胸脯,手就放肆起来。
大花瓶轻嘤一声,突然一把把我的手打掉,低声道:“这儿不行,走,去外面找个地方。”
我*,她比我更胆大呀。
我忙应了,和她急三火四地下床穿上鞋,“大花瓶”扭身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我趁机摸了她的屁股几把,绵软而又结实,非常馋人。
别说俺下流,正如玲花所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实和不老实,只是相对的环境不同罢了,环境一到,没有哪个男人能抗得住。
我和“大花瓶”来到客厅,她冲在灶间洗刷拖地的丫鬟高声道:“小霞,我要和胡哥的小子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回来,老王回来问,你说声。”
小霞在里面应道:“知道了,太太。”
于是,我们出了门,来到胡同口,叫了两辆黄包车,一路沿街向西奔去。
这他娘的交上桃花运了,一连几个月都没粘女人味了,今天要好好解解馋,因为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呀。
那么,“大花瓶”怎么会突然要跟我呢,这要从三个方面说起。
一是:她自被三麻子迷*怀上孩子后,才知道原来是王大拿没种,所以,想要孩子就必须借别的男人的种。
二是:做为一个县长夫人,她压根就瞧不上又老又瘸的三麻子,要借种也不会借他的。
三是:她贵为县长夫人,平时接触的多是富豪商贾,而这些人一是年龄都不小了,二是不可靠。再说,找身边人早晚会被透露出去,那她的名声就臭了。
鬼子呢,个个长得鬼头蛤蟆眼,跟地鳖子似的,看着就恶心,更不行。要找就找个身高体壮又年轻英俊的,不但种子成活率高,玩着也愉悦。
所以,我的突然到来,令她眼睛一亮,遂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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