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给人的感觉是干净利索又风韵。
我心里不由一颤,想起了昨晚那一幕,脸色唰地红了。
那女人可能也从她男人听说过吧,眯眼笑看着我,羞涩地道:“大仙,请进,快请进。”
我发现,她说话的时候,脸也红了。连白皙的耳朵也有了红晕。
那郎中也看出了我们的尴尬,哈哈笑道:“羞啥羞,我见过的病人多了去了,男女身上不就那点东西吗,哪个没有?哈哈……”
他开着玩笑,领着我就进了屋。
那女人,不,直接称呼她“荷花”吧。
荷花热情地招呼着我上了炕,紧接着泡上茶,我和郎中喝水的功夫,她又端上了几个菜,每次进来,她都不敢看我,看来真是害羞。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郎中抄起筷子,冲我道:“大仙……”
我忙摆手:“哥,称呼兄弟就行,别叫那个,我听着别扭。”
“好,兄弟,你别见外,来,先吃会菜垫吧垫吧,咱再喝酒,”郎中夹起一块排骨放到我碗里,“等会你嫂子忙完,让她敬你一杯,恩人啊,哎,咱兄弟缘份呀,要不……”
郎中眼里有了泪花,说不下去了。
他应该是真动情了,这么贤惠又漂亮的老婆,若被狐仙折腾死,那还不得心痛一辈子?而我救了她老婆一命,他不感激是假的。
我忙劝了,说这都是命,命里不该绝,老天爷自会有安排,要不我们千里迢迢的怎么能来这地方,能在这村里住下?
郎中连连点头,说是。
我们边喝酒,边又聊起了家常,他说他十七岁成亲,儿子狗蛋今年二十三了,在济南府给个什么局长当差。
我说济南府不是被鬼子占了吗?怎么……话刚到这,突然又明白过来,那个什么局长就是伪局长,他儿子也自然就是个小汉奸了。
郎中尴尬地笑了笑,说就是混口饭吃,那些大道理咱不懂。
我问他怎么不跟你学医?
郎中叹了口气,说儿子从小不学好,不愿干这些事,自己不知有多大的本事,在济南府上了几天学,就跟个窑子里的女人勾搭上了,家里怎么劝都不听,后来鬼子来了,他不知怎么鼓捣的,就混进了政府。
我听了,眨眨眼,感觉不对味呀,我这个狗蛋喜欢上了窑姐玲花,怎么他家那个狗蛋也勾搭了个窑姐呢,难道叫狗蛋的都好这一口?晕菜!
最后,那郎中话锋一转,有些得意地道:“兄弟,你来济南府,若碰到啥事,尽管去找我家那个逆子,他大名宋小宝……”
我心说,狗屁,一个汉奸小混混,能干了啥事?但嘴上却道:“好,哥,我记住了,谢谢。”
我们喝了不到两茶碗老酒,荷花在下面忙完,进来了。
笑眯眯地抬腿坐到了炕沿上,紧挨着她丈夫。
郎中道:“来,狗蛋他娘,给你倒上碗,敬大兄弟!”
说着,就抱起瓷坛子给她倒了一茶碗,酒是褐黄色的,据说是用大米、小米和豌豆啥的酿的,口感微甜,浓郁,很补身子的。乡下有条件的人家,过年都会做点招待客人。
荷花嬉笑着端起碗,冲我道:“兄弟,谢谢你,来,咱姐弟碰一个,嘻嘻……”
她说着,脸又红了。
我忙端起来,跟她碰了,说了几句客气话,皆仰头喝了。夫妻俩接着催促我多吃些菜。
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荷花忙下炕出去了。
没多大工夫,她又回来,跟丈夫说,河西村有个女的得了急病,在家口吐白沫呢,让他快去看看。
郎中一听,有些犹豫,说早不病,晚不病,咋这时候就病了。
正嘟囔着,门外来叫的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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